莱尔德叹
口气：“看来，这是祖母和外孙女之间
小秘密。”
莱尔德摇摇头，无法回答。他看着这段最后笔记：“至少
们知道安吉拉不在‘门’另
边。她有遗体，没有失踪。她在这段话里提到两个人，个是外孙女，另个‘她’又是谁？”
塞西越琢磨越着急，忍不住伸手抢过记事本。她还没有看完安吉拉所有笔记。
她拎着本子封面，内页哗啦下张开，张对折打印纸掉下来。
这张纸不属于记事本，是单独夹在最后页。它正好落在莱尔德脚下，莱尔德把它展开。
纸上没有文字，只有张简笔画。
不叫‘天气’。”
“别在意这种小事，你明白意思就好，”莱尔德说，“你想啊，某天，日食发生，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它。有人能完整地感受日食过程，也有人拉上窗帘，戴着耳机，根本不知道会发生日食，所以听不见也看不见……还有人住在另个国家，那边只有偏食，或根本是黑夜……总之，无论你能不能看到它，它都在某时刻发生。现象是客观存在，不是由某个人或者某个房子引起……区别只是你能否看见它而已。”
列维点点头：“所以每次安吉拉看到‘门’，并且记录下来，同时间，在别地方也有目击者。”
莱尔德继续翻看笔记。这次他看得并不仔细，只是草草浏览，于是很快翻到最后篇。
最后篇写于今天，记下时间是十点整。内容只有短短几行：
紫色水彩笔画出扇半开状态门，或者窗子，门内是各种颜色组成杂乱线条。
令人不安并不是这彩色旋涡，而是双开门上把手——它们不是门环或门柄，而是两只手。
虽然画面幼稚，缺乏细节，但任何人都能看出，门把确实是两只手。
画面右下角是明黄色、字体稚气签名。米莎。
塞西双手发抖，下意识地捂着嘴。
“它就在那里。任何可能看到。又会看到她。直试着告诉她，别碰米莎。她明白吗？”
莱尔德把这几句话念出来。
旁边塞西惊：“什
？米莎怎？”
“米莎是谁？”
“女儿……”塞西不安地盯着莱尔德手里记事本，“她和安吉拉很亲密，安吉拉精神失常后，唯能让她安静下来就是米莎……安吉拉为什会提到米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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