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耻大辱。
纪峣当着于思远面,照做后张开双臂,迎上于思远目光,面无表情:“满意?”
于思远心情也不见得有多好,他压着火气,觉得恼恨,又觉得有些难过,最后只淡淡地说:“满意。”
他变得沉稳不少,商场上历练,磨去他玩世不恭,于思远坐在那里,身影像座石雕,整个人看起来城府很深。
纪峣没理会他,捏着手里裙子僵立半晌,才咬牙套在身上。
于思远短促地笑下,那个笑很复杂:“逼你就范脏法子多是,没有敢不敢,只有愿不愿意、舍不舍得罢。纪峣,明明已经这大人,为什你还是学不乖?”
纪峣瞪着他,确定他是认真以后,咬牙笑:“行。”
不要把能左右自己选择把柄教给别人,不要给别人可以伤害自己理由,不要招惹对付不人。
温霖和蒋秋桐都教过,可纪峣还是没记住。
其实本心里,哪怕到这个地步,他还是觉得于思远不会真拿录音对他做什——于思远没那下作,再说,对方是个商人,这种撕破脸得不到好处只能睡他次事,很不划算。
还真是打定主意要来害他。
手中被塞件女装并勒令换上时,纪峣还有点懵。于思远轻轻笑下,多情眉眼在昏暗灯光中时明时现,仿佛很久之前:“愣着干嘛,换啊。”
纪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:“你也要穿?你想干?不是吧于思远,以前咱们俩好时候都没穿过。”
其实问也是白问,于思远都把他带进家,要说纪峣点心理准备都没有,对两个老司机来说,这都是屁话。不过他以为于思远不会这直接,两个可能会聊聊近况相互寒暄,他还打算到时候再委婉不尴尬地拒绝呢——没想到于思远直接打直球。
于思远像是很恼火,手指在桌子上敲敲,从齿缝中迸出个字:“脱。”
这是套兔女郎装,分上下两件,黑红撞色,
可他不敢赌。万呢?这久没联系,万于思远已经性情大变心理扭曲呢?
所以最后,他还是憋着气答应——反正就像于思远说那样,他们又不是没干过,矫情个什劲?
然而还是不爽。非常不爽。
那点微薄愧疚和心虚,蓦地被恼怒所代替,他最讨厌被人威胁,最忌讳被父母知道性向,于思远这举动简直是逮着他痛脚往死里踩。
比起“穿女装被人干”,他更介意“被逼着穿女装被人干”。
纪峣气笑:“你让脱就脱?”
作为个资深作精,他无事都要兴起三层浪,更何况于思远这种明知道他不爽还故意戳肺管子举动。纪峣把衣服往地上扔:“脱你大爷。”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。
于思远却放段录音,正是纪峣刚才和黑手套,放完之后,他目光平静:“现在呢?”
“……什时候录?你威胁?”纪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“你敢?”
“……为什不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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