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次跟纪峣吃饭时,蒋秋桐向对方分享以上观点,那时候他双手交握,双腿交叠,说话时下巴微扬,隐隐透着点小得意,如同炫耀——恰好,这时纪峣过有些狼狈,生活简直是团糟。
蒋秋桐闹不清自己为什忽然想跟纪峣显摆这个,大概真是闲,想炫耀。
没想到纪峣反应出乎他意料。
纪峣挪揄道:“蒋哥,你不觉得你生活状态,就跟死老婆鳏夫似?”
蒋秋桐蹙眉:“怎说话?”
蒋春水曾经委婉地对他提过这个问题,疑心他为那个心上人“守贞”,然后被蒋秋桐挡回去。
他并没觉得他在“守贞”,男人节操比谎话还不值钱,他也无意把自己塑造成寒窑苦等王宝钏,那姿态太卑微,他放不下身段,也不觉得纪峣值得他如此。
之所以宁愿忍耐欲望煎熬,也不愿碰别人,蒋秋桐分析下,觉得大概是他太骄傲,不愿意将就。就像吃惯顶级美食后人,宁肯饿着,也不愿吃干粮充饥。
这天晚上,他又次被生理冲动燥醒,内裤里湿漉漉很不舒坦,他躺在床上,用手搭着眼睛,叹口气,觉得完全不想动。
虽然性体验确实很美妙,然而在重新恢复单身后漫长时光中,蒋秒桐仍旧为自己身体中属于雄性本能那面而感到嫌弃。他是那样个偏执理智派,在身体背弃理智做出反应后,他总会为此恼火。
什。”
蒋秋桐居高临下地打量他,心中暗自嫌弃,觉得这家伙在外头副精明相,回家面对他们姐弟秒变傻白甜,也是挺稀奇。
其实于思远并不傻,只是蒋秋桐太精明。
他明明不是个善于伪装情绪人,也不是个口不对心傲娇,相反,他行事直白坦荡,忠于自己内心,几乎从不说谎。他不屑伪裝,更不屑说谎,他觉得那是在拉低他格调。
然而在欺骗纪峣和于思远这方面,他几乎无师自通,做好极。
纪蛲嘻嘻哈哈:“没说错啊,你现在跟个老头子似,点儿鲜活气儿都没。”
蒋秋桐赏给他记
他躺几秒,最后还是选择起床去洗澡洗内裤,他不爽极。更加不爽是在他洗澡时,又很没出息地自己动手撸发。
啧。
他披着浴袍坐在窗前,点根烟,静静看会儿夜空。
今夜无星无月,他却觉得晚风很美。
总来说,他觉得生活中除某些难以对人言小细节,其余切都挺好,他吃嘛嘛香,身心愉悦。
蒋秋桐自己有时候都忍不住啧啧称奇,觉得自己有当骗子天赋。
两人在外面浪到半夜,散伙时于思远拍拍他肩,笑得有点下流:“蒋哥,早就想问,你单这多年,都不解决生理需求?别是坏吧?”
蒋秋桐冷飕飕地瞧他眼,于思远秒怂,嬉皮笑脸地跑。
想?
当然想。他是个正当壮年健康男人,曾无数次在半夜,被体内火烧火燎欲望煎熬到睡不着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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