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为支付这份复杂愧疚,连张鹤都舍,也就没什不能理直气壮。
无论是张鹤、纪峣还是温霖,在问到“你们为什分手”时,她给出答案,永远是声泪俱下“心里膈应”。
真正心里话她永远不会说。
“……”
纪峣不说话。
徐叶叶接着阶阶往上走,没管身后沉默纪峣,自顾自道:“纪峣,是不是欠你句对不起?”
纪峣茫然地“啊”声,没明白她意思。
徐叶叶回头看他:“对不起啊,纪峣,低估你对张鹤感情。四年前那事……也没想到,最后会变成那个结果。”
当时她照着镜子,笨拙地用指甲顶开银盒打火机盖子,磨蹭好几下才点燃根烟。
她边被呛人烟味熏眼睛发红,边回忆着对方样子摆pose,可怎摆都不是那个味道。
张鹤知道这事以后嗤笑声,没收她衣兜里小银盒:“你脑子也坏?学谁不好非想学他?”
“就是好奇试试嘛。”她讪讪道。
张鹤嗤之以鼻:“别学他。”
候她回头看眼,想到那多人都跟着她,等着吃肉喝汤,她就恨不得化身尖叫鸡原地消失。
这些压力堆在她心上,她感觉自己都快垮,可纪峣竟然说恨不得多来点?
这就是工作狂大佬?爱爱。
纪峣笑下,伸手揉揉徐叶叶脑袋:“以前就想说,你真好像狗子,尤其是歪着头看人样子。傻乎乎,还挺可爱。”
“你他妈才像狗!”
这才是她内心最隐秘、藏得最深话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把两人之间感情称得足够重,可临到戳破切才发现,那份深沉感情,远比她想象中还深还沉。
“……”
纪峣揉揉额角:“没事,本来就没怪过你。要是以前还有过‘真不如辈子不知道’想法,现在倒是觉得,这种事还是早早说开得好。”
徐叶叶耸耸肩,她愧疚是她事,纪峣觉得没关系是纪峣事。
徐叶叶再没试过抽烟,她很清楚自己斤两。不是路人,学不会就是学不会。
但无可否认,她对纪峣生活,有种小孩子看万花筒般新奇向往。
哪怕现在,脸倦色地叼着烟,说人没点东西撑着就活不下去纪峣,在她眼里,也有奇特魅力。
“是因为现在张鹤不在?”
她鬼使神差地问。
没等徐叶叶打他,他赶紧转移对方注意力:“因为……怎说呢。感觉自己太空,如果有责任让承担,还感觉自己有段脊梁,还是个人,否则话,就是团烂肉,已经死。”
徐叶叶难以理解,她和纪峣是截然相反人。
她对纪峣感情很复杂,有时候她也会想,张鹤爹属性那重,她是不是要往纪峣那个方向努力努力?
年少无知时,她虽然嘴上骂纪峣浪,心里也羡慕过对方风流潇洒,是个牛逼人物。
她也曾私底下,学着纪峣样子抽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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