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每回经过时候都在心里抱怨,这条路窄得可以,而且只用消防栓做分界,所以些散步老头老太经常会把它当步行道,他每次开到这都得当心,生怕忽然从林子里窜出个老大爷。
直到想起来断片前最后幕,纪峣才在心里操声,估计自己是中奖。
他当时正准备去上班,刚把车开出来,还没出小区,就看到于思远在向他招手。
他在心里想小区安保该换,犹豫下,到底还是停车,把人放上来。
出乎预料,于思远没有坐副驾驶,而是坐在后排。
纪峣问他:“你车呢?”
说是这说,但温霖很清楚,在纪峣和父母极力磨合感情当口,他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。
这种事,两位长辈也知道。
纪父挂电话,将头埋进手心里,缓好会儿,才问匆匆跑过来张鹤:“你说峣峣他,是不是……?”
张鹤面无表情地吐出个名字:“于思远。”
另边温霖靠在办公椅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。
纪峣失踪。
发现这件事时候,纪峣已经丢两天多。
纪父纪母是最后两个见到他人。
当时起在餐桌上吃饭时,纪母劝他不要太拼,可以出去玩玩,纪峣笑着应。因此,当第二天纪峣助理联系不上人时候,纪父只当他又像以前样,二世祖脾气发作,招呼不打声就跑。
当时他还笑着跟纪母打趣儿子,说纪峣还好没进化成完全工作狂。然后溜溜哒哒地去给儿子代班。
于思远笑笑:“把放下后,就让司机开走。”
纪峣没想太多,眼睛直勾勾盯着前面路,甚至不肯往后视镜上瞟眼,又没话找话:“吃早饭没?”
于思远“唔”声:“会儿吃。”
纪峣不知道他什毛病,只觉得这人今天怪怪。
这小区已经很老,修有些公共设施现在看来,有点跟不上趟。就比如现在这条路,在它旁边临时修个花园。
“于思远……”他轻轻叹口气,“倒是做到直想做事。”
说完他自嘲笑,顺到底,还是因为他舍不得。
那此时纪峣在哪呢?
他觉醒来,发现自己穿着轻便柔软短袖短裤,躺在张床上,耳边是隐隐传来浪涛声。
他昏迷八个多小时,脑子还是木,没第意识到自己现在被绑票,只本能地坐起来,满头问号。
感觉事情有点不对是在晚上时候,电话打不通可以解释为在国外,但微信也没消息,不免让纪母唠叨两句:“跑去哪玩也不说声……”
但纪峣这人,压根没有消息秒回好习惯,纪母也就没往心里去。
直到连续两天都没有消息,二老这才真慌。
他们赶紧联系张鹤和温霖,两个人却都说这两天没联络。
温霖心知不好,却也在极力安慰这对父母:“峣峣贯喜欢出去玩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以前两个星期不联系也是常有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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