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:“……”
他霍然扭头看温霖,目光如炬。
温霖摊手:“他们家在H市矿井出问题,他们最近直坐镇分部,张鹤去北边走关系去——这大事你都不知道,也挺吃惊。但凡你别那怂,问你爸你妈句,或者跟张鹤打个电话,都不至于被骗过去。”
纪峣:“…………”
他木然收回目光,对徐叶叶说:“你看,他现在成这个玩意儿。要是跟他在起,还有命?要是跟张鹤在起,张鹤还有命?”
悲情不出来就对,最近纪峣真是对他们这帮人恨海情天够够。他身边每个人都很苦大仇深,很可怜无辜——大家都有理由,都有苦衷,都很不得以,就他没有,是万恶之源,人中之屑。
错、是不对、切都怪,这些话他已经说到想吐。
徐叶叶自,bao自弃往沙发里倒:“是在撮合你们诶!与其让张鹤便宜别野女人,那还不如你呢!”
她语气忽然弱下去:“……不过,也有那咪咪咪咪担心你就是。你和温霖两个事都听说,真,纪峣,感情上事磨叽成这样真没意思——约你过来就是把话说开,说开以后该怎办就怎办,你别自折磨,还让温霖陪你耗着——还是那句话,爱你和你爱,你总得占个吧。”
温霖笑下:“原来还有姓名,谢谢叶叶,看来这几年那多顿饭没白请。”
来,然后拿起只口红,趴在镜子上,在镜中自己脸上画个大大笑脸。
徐叶叶,她对自己说,你不能哭。
你要笑,你要笑得比所有人都灿烂,你要过得比任何人都幸福。
今天招呼纪峣时,徐叶叶还琢磨着,张鹤那倒霉催,他爱和爱他,他起码得占个吧。她自己是不行——那纪峣也没关系,至少他够爱张鹤,定能对张鹤好。
“……”纪峣将头仰,向后靠在沙发背上,眼睛闭着,神色看不出喜怒,只看到他喉结因情绪起伏而滚动。他真不愧是张鹤手带大,这个动作,昨晚张鹤做过模样。
徐叶叶默。
她颓丧地按按脑壳,起身欲走,又气不过愤愤推温霖把:“去
纪峣在胸前比个大大叉:“不要!现在超级怕温霖,死不可怕,但怕温霖彻底黑化以后让生不如死。”
温霖保持礼貌微笑。
“那张鹤呢?”
“他都去奥地利避难,你就放过他那个铁直吧……个劲想掰弯自己男朋友,你到底什毛病。”
徐叶叶愣:“谁跟你说他去奥地利。”
他听到徐叶叶在对他说:“是没有勇气,不够信任他,也不信任你。自私,是,承认。但张鹤真好无辜,他又做错什?”
纪峣忽然笑声:“最无辜那个被你挽着呢。”
温霖笑容像是刻在他脸上样:“不用管,你们继续。”
“……”
徐叶叶忽然就悲情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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