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面无表情:“怎知道。”
于思远心想你们俩不是成天黏糊在起,你怎就不知道。
张鹤似是知道他在想什,冷笑声:“纪峣说等老婆怀孕生崽儿前,都不跟私下见面,怎样,满意?”
什……
于思远这下是真愣。
这话刻薄至极,于思远听得愣住,脑中转便明白父亲意思,他喉咙干涩得厉害,嘴巴张又合,他脸上表情很奇怪,嘴角上提,眉头却蹙着,像是在喜悦,又像是难过。缓会儿,他才道:“老爷子出手?”
自家人自家最解,能让蒋哥低头,肯定是蒋老爷子出手。
他信息滞后太多,蒋春水直语焉不详,纪峣电话不知道为什怎都打不通,他什都不晓得。
于父微哂:“否则会轻易放过你?”
比起蒋家又是读书人又是当官,面子大过天,于父个商人就灵活得多——这件事好处和坏处是什,他脑子过,觉得跟儿子翻脸太划不来,再加上底线——兄弟俩同时跟纪峣在起——因为蒋秋桐主动退出没被踩到,他索性不管。
黄花菜都凉!
于思远毫不犹豫道:“给五年,把西南点全部铺开,您不能反对跟纪峣在起。”
他爸大目标,就是要自己企业标志,出现在中国每家城市,每条街道。于思远这话算是掐住他痒处。
于父眯眯眼:“五年太长,已经给你四年。”
于思远深谙有来有往道理,立即加码:“三年。”
他整个人全部傻在那里,脑中空空茫茫片,巨大喜悦和幸福感将他淹没,于思远甚至怀疑自己听错。
怎会呢?
怎可能呢?
他倒要看看,以纪峣花心性子,他这个天骄儿子能伏低做小到什时候。
于思远捂着脸,遮住自己表情,他低低笑起来,声音却不大欢喜:“该谢谢他老人家。”
家事以轻松到难以置信程度解决完,于思远就急急忙回A市,去找纪峣。
结果没成想他敲半天都没人开门,倒是对门开,张鹤皱着眉看他:“你怎来?”
他头上纱布已经被拆下来,额角道结痂口子。于思远看到他就火大,此时勉强安耐住脾气,还算和气地问:“纪峣呢?”
三年是底线,生意越往西越难做,大家都明白。于父点头:“只能保证不对他们家出手。”
这已经很轻松,轻松到于思远难以置信。诚然,之前他们还没复合时,他跟纪家做生意,方面是想追纪峣,给纪峣送钱,而另方面,是未雨绸缪,担心纪峣掉马以后家里人出手——事实证明他顾虑是对。
但是,这也太轻松点吧???
他已经做好再砸断自己条腿代价!
于父看他诧异表情,哼笑声:“你们俩如果以后能成,记得给蒋秋桐包个媒人红包,以前怎没看出来,那小子是个情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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