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已经是半昏迷状态,蒋秋桐抱着怀中人,与表弟对视眼:“终于走。”
于思远弯腰,与纪峣额头对额头,自嘲笑:“把们两个人四只肾榨得干干净净,成功换来晚上死缓。”
他眨下眼睛,将泪意逼下去:“这波不亏。”
那天晚上,纪峣被两个男人紧紧搂在怀里,睡得很香。
第二天醒来,他揉揉眼睛,发现只有蒋秋桐在:“老于呢?这早就上班去?”然后又警惕地问,“不会是知道要找他麻烦,早早躲出门吧?”
纪峣终于崩溃,他用手捂住自己眼睛:“你们饶吧……你们想怎玩都可以,但是……这个——只有这个……真不行……呜……求你们……求你们不要这样……给你们当狗……愿意做任何事……”
纪峣话,让心里还有丝微弱期待于思远彻底没想念。凉透,冷透,简直把他冻住。
明天纪峣知道这件事是被他捅出去后,会不会恨透他?
张鹤在室外,听到纪峣哭声。
那和之前哭声不样,像是被逼到绝路,不知道该怎办,偏偏还顾忌着什,拼命压抑着哭声。
拳头松又紧,最后他松开手,漠然道:“关你什事。”
不是“关什事”,而是“关你什事”。
于思远听懂,他忍不住低头,看向纪峣。
他还被蒋秋桐锁在怀里,炸毛样,刚才张鹤声音很轻,他没有听到。
于思远心里忽然有点怜悯他。
他想到昨天事就头疼,这两个男人直接把他拉进卧室搞他晚,他还不知道事情究竟处理得怎样。今天是工作日,他严重怀疑他爹会去公司里堵他。所以当务之急,是要先去隔壁串好口供。
说起这个就好气,昨天张鹤过来肯定是交待事情,结果这兄弟俩就像魔障似得直做做做,结果把人赶走,他会儿还得过去被骂!
想到就脑仁疼。
他抖着两条快废掉腿下床,颤巍巍地洗漱,然后发现牙刷和毛巾都少个,他看看,探出脑袋问蒋秋桐:“老于把他毛巾牙刷都扔?”
“嗯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手,眼圈也跟着红。
他想,小峣峣,哥也不知道该怎办。
换个时间吧……今天可能不合适。对,今天太乱,等明天,等明天,他再要那个答案。
等到里头哭声渐消,张鹤装作什都没听到,吼声:“纪峣,你特要搞多久!明天给滚到隔壁来!”
说完,迈着大步走。
真可怜。他想。
“啊!”
纪峣忽然急促地叫声,然后紧紧咬住牙关,不再说话。蒋秋桐捏着纪峣下巴,轻柔道:“叫啊……张鹤就在外面,让他听到。”
于思远也加入他们,低头吻纪峣不断颤动肩膀,“想听。”
“你不是以前还在张鹤家里跟人做过?你还跟炫耀过,说回忆起他当时表情就好笑——为什现在就不好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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