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于思远震惊目光中,他抬腿迈上床,半跪在纪峣旁边,冷声道:“蠢货,你弄痛他——做爱不是这做,
他忽然想起刚才于思远对他那句耳语:“这可能是咱们这辈子最后次上纪峣。”
于思远是真认为,这是最后次。
他又看眼于思远。他那不成器弟弟仍旧坐在那,垂着头,浑身赤裸,不但不帅,还很落魄。
他心情和纪峣微妙地重合——于思远样子,好像条被赶出家门狗。
蒋秋桐顿住,他第次克服心底排斥,认真地打量于思远身体,审视目光略过他肌肉分明腰腹胸膛和强健有力大腿,最后停在于思远腿间阴影处——无疑,这是具纯男性身体,具能瞬间使另个男人产生排斥、警惕心理身体。他不是同性恋,目前为止男性肉体,只有纪峣能让他产生欲望,看其他男人,他仍旧觉得排斥。
他不住地想,等会儿纪峣知道他干什以后,是不是还会这样包容地对他说句:这不怪你?
当纪峣躺在床上,等男人覆上他身体时,只听对方淡淡道:“会儿小心点,别叫出声——哥肯定在隔壁竖着耳朵听呢,如果你叫得太惨,他会心疼。”
纪峣果然不敢叫出声,剩下时间,无论被于思远折腾得多狠,他都声都没叫。
然而这种默剧似得静谧,才更令蒋秋桐揪心。
男人坐在书桌后椅子上,握着本书,看很久,却页都看不下去。他心乱如麻,侧耳听半晌,却点动静都没有,他生怕于思远没轻没重,简直坐立难安,最后索性将书本合,抬步走出书房,打开隔壁卧室门。
他目光很专注,也很冷静,就像第次打量纪峣赤裸身体,评估能否和男人做爱时候样。
此时他认真地想,能办得到?跟另个同性——血亲,从小带大弟弟,起分享爱人?
他又低头看看纪峣,纪峣在这种时候,竟然还咧嘴冲他笑,然后调皮地眨眨眼。
蒋秋桐闭闭眼。
然后后退步,脱掉自己衣服。
室内并没有男人都懂腥膻气息,说明这久时间,居然两人没个发泄过。不过想想也是,当彼此都把上床当上刑时候,恐怕都不会有什兴致。再看,可不是,虽然满床散落着各种道具,可于思远仅仅是坐在旁边,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纪峣,而纪峣根本就没有点反应,他正死死拽着床单强忍着。
两人都很沉默,整间屋子只能听到嗡嗡震动声。
两人见他进来,还没来得及表态,蒋秋桐就喝道:“你要玩死他!”说完就大步走过去,弯腰想要抱纪峣离开。
出乎意料是,于思远根本没有阻拦。他只是自嘲地笑笑,然后垂下头。
蒋秋桐本该抱着纪峣转身就走,然而他停下。他忽然有种感觉,于思远似乎直在等自己,等自己把纪峣带走,带着纪峣名正言顺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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