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嗨得爆炸,而他和蒋秋桐独守空闺,凄凄惨惨戚戚,好不凄凉。半夜时候张鹤过来叫门,把喝得晕乎乎纪峣送回来。蒋秋桐将人抱起来,刚准备关门,却没拉动。
张鹤伸出手,把门卡住。
蒋秋桐皱眉,抬头,直视他:“怎,还有事?”
张鹤难得纠结下,最后把话又咽回去:“没事。”他摆摆手,“照顾好他,回去。”
他往自己家门走几步,又回头认真叮嘱遍:“照顾好他。”
“闭嘴。别问。你耳朵没问题。不想再重复遍。”
于思远:“…………”
他失手砸碎手边茶杯。
眼下情形宛如国共联和抗日,摆在兄弟面前有两条路,条是攘外必先安内,他们不分出个输赢不算完;条是握手言和,携手共退日寇。历史经验已经告诉们,第条路是行不通,所以——
于思远错把脸:“得,过敏症不药而愈——操!”
时填志愿也好,找男友也好,出国也好,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逃。可是张鹤不让。
他什都不用做,他只需要在纪峣心生退意时候,站在纪峣面前,就会产生巨大磁场,将身不由己纪峣吸回去。
纪峣知道这样不对,可是……他真好开心。
张鹤推着纪峣肩膀进新家门,才想起什似得扭头,对懵蒋秋桐说:“借你男人用下。”然后“哐当”声,把大门甩上。
蒋秋桐:“……”
蒋秋桐把人扔到床上,然后站那儿看纪峣安静睡颜,于思远挑眉:“哥,你罚站呢?”
蒋秋桐心里梗得慌,摆摆手表示不想说话,于思远压根儿没跟张鹤打照面——他对张鹤
因为蒋秋桐称现阶段为“脱敏阶段”,所以三人戏称这种看到纪峣跟别男人在起,就不舒坦甚至硬不起来情况叫做“过敏症”。
事实证明人潜力都是靠逼出来,起码现在如果要于思远选择是跟他哥起把纪峣按在床上干,还是选择目送纪峣开开心心和张鹤上下班话,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快乐3p——是,没错,他们两家不仅房子住得近,写字楼也是挨着,正好可以起上下班。
他们居然要起上下班!!!
兄弟俩简直要疯。
当晚纪峣叫外卖送大兜子啤酒到隔壁,还有两人挚爱周黑鸭,中途纪峣回来趟,说要和张鹤嗨通宵,还假惺惺地问他们要不要来,于思远肚子气,捏着鼻梁叫纪峣滚。
他深吸口气,扭头进书房。于思远正在处理公文,听到他进来也只是抬头瞟眼:“纪峣怎?刚才好像听到他在外面个劲儿地瞎嚷嚷。”
蒋秋桐刻薄地吐槽道:“可不是,兴奋地跟只鸭子似得个劲嘎嘎嘎,看他已经找不着北,连路都不会走。”
于思远终于把手里文件放下,抬起头:“怎回事?”
“张鹤搬过来。就住对门。”
“……什?”于思远还以为自己听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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