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幸没有锁,大概所有人都约定俗成不会随便进入,所以没有锁门必要。
画室有些凌乱,和外面看就是定期请人打扫干净整洁不同,看得出来,这里切都是纪峣在打理。里面摆放东西习惯,也看就知道是出自于纪峣。
房间最中央,采光最好位置,摆着画架等物,不过是空,纪峣平时应该就是在这里画画;墙壁上没有挂着纪峣画作,却钉很多挂钩,挂着册册硬皮画夹,上面写着编号和时间,按照年份排排地摆着。于思远随手打开册离他最近,里头是各种草稿和速写,还有些甚至是画在宣传单上涂鸦。传单是英文版汉堡王,纪峣在每个特价套餐汉堡旁边都画个小人,有些小人满脸嫌弃,有些眉开眼笑,应该就是纪峣自己吃出来经验。
除它以外,这本画册里不少英文报纸、文稿或者传单。这应该是纪峣留学时画东西,又带回国。
于思远看着它们,几乎能想象到纪峣百无聊赖地坐在公园长椅上,信手拿出支笔来,在宣传单上随便画着小东西打发时间。
也觉得光这久,腿间痕迹已经干,身体里却还黏糊糊很不自在,他匆匆介绍下家里布置,让于思远自便就上楼洗澡去。于思远本来是老老实实坐在纪峣房间椅子上,但估摸纪峣这个澡可能会洗比较久,就有点坐不住,开始四处打量这个房间。
这房间纪峣住很多年,属于他气息很浓,于思远东看看西瞅瞅,又走到窗前往下望,楼下就是他家花园,想起很多年前,自己披星戴月地来看他,在楼下唱《CityofStars》,然后和纪峣接吻。
他心中愈发火热,感觉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,否则要变成禽兽。他踱步到走廊,对应着门回忆纪峣给他介绍房间。父母卧室,这个不能进……客房,这个也不能进……书房,这个也不行……正思忖着干脆下楼,在客厅等算,却路过个紧闭房门,上面挂在个牌子,写着“只有张鹤和纪峣可以入内”。
“……”于思远沉默。
如果记得不错,这个房间,好像是纪峣画室……?
他简直忍不住微笑起来,哪怕有不少很猥琐地画英俊裸男和各种男性生殖器官,都无损他好心情。
角落地方,摆放着个很大陈列柜,里头装着应该是纪峣精心创作各种油画和水彩,它们被装裱起来,盖着防尘布,妥善保存在玻璃里。于思远认为像纪峣这有
他不是个好奇心旺盛人。
他是个很有修养,家教良好贵公子。
他从来没有干过未经主人允许,随意进入主人房屋事情。
他……
管他,他现在看到这个牌子就不爽,如果没有它,于思远绝对就目不斜视地下楼,可出于男人那点争强好胜幼稚心理,再加上纪峣那句“自便”当免死金牌,他沉思会儿,然后装作没看见牌子上警告,直接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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