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张鹤皱眉,“不是仅仅只是兄弟,而是更——更——操,太肉麻,说不出口。”
“但是哥,”于思远摘下眼罩,扭头看向他哥,“你是文人,有傲气,不是。就是个满身铜臭味商人。如果有个看中大项目,很想拿下它,那会用尽手段去争取。可有时候老天就是这不讲道理,有些看中项目连拿下资格都没有,还得去求人拉关系,才能分到蛋糕。蛋糕很好吃,如果可以,谁不想独吞?可是……”
他笑笑,笑容有些自嘲,有些苦涩。
“当大家都想吃它,又没法占为己有时候,就只能跟其他公司联手瓜分。”
“有些企业很讨厌,看着就觉得烦,宁愿不要那个项目,也不想和它们合作。可如果有个企业,它跟是家,以前没少照顾,甚至……想要做这个项目,还得仰仗它来铺路——如果没有它,甚至无法接进自己目标。”
他叹息道:“那还能怎样呢?再想独吞,也只能捏着鼻子看着对方赚钱。”
们运气挺好,头等舱里就他们三个人。人方各不干扰,于思远靠着椅背闭目养神,蒋秋桐翻着飞机上杂志解闷,纪峣低头玩手机。
过会儿后纪峣起身去卫生间,整个空间里只有表兄弟二人。
蒋秋桐翻张书页,淡淡开口:“纪峣这护短脑子就短路毛病,真该改改。”
其实这里头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,比如蒋秋桐好歹混那多年,怎可能没有点人脉和存款,没有处房产。比如就算在A市,他还开投资家高档会所,在里头当心理导师打发时间,怎可能无处可去。可纪峣就是这个性子,他对人好,就是真正对人好,他信任个人,就信得毫无保留,以至于明明这些借口拙劣得像是纸糊样,纪峣却都通通信。
“作为他护短对象,你这对说,会以为你在炫耀,哥。”
“毕竟……真、真、真……想要那个项目——想得不得。”
“哥,你说是吧。”
蒋秋桐盯着杂志上广告,动不动,于思远等许久,都没有得到他答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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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你今天早上真是吓死。”张鹤喃喃道,语气像是抱怨,“差点以为于思远因爱生恨,把你带走囚禁起来。”
“对啊,就是在炫耀。这就是你告诉他后果——带纪峣来找,小远,你怎想。”
于思远姿势没变,他仍旧闭着眼:“还以为你不会问呢。”
“那是因为当时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。”
“是有点后悔。”
蒋秋桐从鼻腔里轻轻“哼”声,这是个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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