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简直难以置信:“蒋秋桐三十多吧?怎他家还跟管未成年似得,还断零花?老天,这是今晚第N次感慨——大清朝不是已经亡???”
于思远耸肩:“蒋家就这样,从小没少庆幸过没生在蒋家。”
纪峣还是有点难以置信,他完全想象不出蒋秋桐那种半点烟火气都没有人,现在会是个什模样。光是想下,他就有种眼着什特别珍贵干净宝物落入泥沼心痛。
是真疼,抽抽那种。
他喃喃道:“在心里,老蒋就跟个国王样。”
现在情况不是很好。”
纪峣挑眉以示在听。
“前两天,好像就是上星期吧,他被蒋老爷子——就是外公抽四十皮鞭,老头放话说从此以后蒋家不认他这个孙子。”
于思远和蒋秋桐是表兄弟,于思远妈和蒋秋桐爸是亲兄妹俩,蒋秋桐爷爷,就是于思远外公。这人是体制内高知分子,退休前专门抓文化教育这块,清贵辈子,万万没想到临老晚节不保,他最得意两个小辈——个外孙个亲孙都成同性恋。A市这边消息传过去时候,老头险些没当场背过气去。
“四十鞭子?”纪峣倒吸口冷气——这可不是拍电视,普通人鞭子下去都够呛,四十鞭,能把肉都抽烂。他转而又想起当年于思远出柜也是闹得很大,难以置信地问:“你们家怎总是弄得血淋淋?蒋秋桐也是,他傻?那大人,就不知道躲?全受下来?”
他以前没少拿莎拉布莱曼那首歌打趣他,就是因为他真是那觉得。
蒋秋桐就像个国王,强势,高贵,凛然,甚至傲慢,在那双清冽眼里,别人都是卑微。哪怕后来纪峣把他拉下神坛,他还是他自己——他们俩做时,蒋秋桐总喜欢先把他整个人舔遍,也不知道是什时候有奇怪癖好。可哪怕他跪着匍匐在床上,低头舔纪峣脚趾时,给人感觉都是从容而骄傲。
纪峣没法想象——不,他无法忍受——他根本无法忍受蒋秋桐受到那样对待。那个男人就该清贵活着,强硬、高傲,体面而干净……没有为什,他就是那样人,他就该那样子。
他连珠炮似得四个问题,音量渐渐抬高,到后头已经变得十分激动。
于思远将他急切表情收入眼底,不动声色地拿话激他:“那是他自找,关你什事?”
纪峣刚想反驳就反应过来,狐疑地瞧他:“你什意思?”
没什意思,就是笑你傻——你在不在意哥,心里居然点数都没有。
于思远垂下眼帘,换个话题:“亏得不姓蒋,否则当年可能不只是断条腿——哥当时给老头子说,你要打就让你打,但打完以后,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。把老头气得,简直是把他往死里打——完以后把人往医院里扔,还把他专门吃分红和投资那张卡给收回去,不准任何蒋家人去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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