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都被憋成这副德行,好家伙,纪峣调笑:“老于,你没得前列腺炎吧。”
不知道已经怎就忽然长辈分于思远恼羞成怒,粗声道:“废话那多。”
想想还是很气,作为惩罚,他狠狠地吻上那张欠得不行嘴。
唇舌相依瞬间,两人同时震下,俱有种头皮发麻电流窜过感觉。
这个吻持续很长时间,中途又是辗转又是换气,亲到最后纪峣胸腔都开始疼,嘴角挂着流出口水也顾不上擦,舌根被于思远吸得发麻,凶狠得像是要这把他给吃。
什兄弟情,什共妻,什被绿,什男人自尊心,什好马不吃回头草……通通是浮云,他现在只想做。
于是纪峣就感觉身边这男人还没老实几秒,就又蠢蠢欲动地不安分起来。纪峣沉默下,委婉提醒:“你又顶到。”
他意思是让对方把这吃药似劲头收收,没想到于思远已经彻底不要脸,闻言就跟得什不得默许似,拽着他手直接往下头按去。
纪峣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几乎被气笑,刚才于思远怎说他现在他原样奉还:“对着病号发情?于思远,求你做个人吧。”
没多久,他还不想那贱。
来看望纪峣,甚至跟张鹤说好陪床,本心也只是担忧甚至恐惧,生怕这人把自己作死,想要看着他而已。
然而夜色降临,他躺在沙发上看到淡淡月光下纪峣那张脸时,内心被死压着小火苗下子燃起来,并且飞快成燃成簇烈焰。
在他试探着爬上床,而纪峣没有严词拒绝时候,于思远就知道,这事儿有门。
——都是男人,谁还特不知道谁啊。
现在姿势已经变味儿,男人压在纪峣身上,狠
于思远轻轻哼笑声,声音里透着股色气,他懒得跟这欠教训磨人精多费口舌,头低,直接叼住纪峣耳朵,然后用舌头扫——
纪峣半边身子顷刻就酥,麻痒感顺着脊椎骨往上爬,他啧声,感觉今天这茬是过不去。
于思远现在就是头饿狼,不给他点甜头,他是要吃人。
纪峣就从来不是个磨叽性子,想明白以后他也懒得搞什欲拒还迎把戏,直接伸手探进于思远裤子里。
然后就算他也震惊,抬头敬佩地看眼于思远,总算明白这老畜牲怎猴急成这样——这跟平时讲情调讲气氛他大相径庭。
如果纪峣对他点意思都没,那他开始就进不这间房。
在他看来,柔弱躺在床上还被他圈在怀里纪峣,浑身上下都透着两个字:能吃。
他是真被憋坏,不见纪峣时候不觉得多想,然而现在他们俩躺个被窝里,还耳鬓厮磨地说着悄悄话……他就算是个神仙也把持不住。
再说,连他哥那种人都吃到肉,没道理他还素着啊!
道理他都懂,也明白兄弟俩睡同个人这事太毁三观,他也觉得隔应,可是精虫上脑男人是不讲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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