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霖再也端不出姿态,掐灭香烟,抱着光溜溜纪峣往肩上抗,像个抢新娘土匪样,大步走向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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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蒋秋桐施舍般伸出双手,吝啬地拍几下以示佩服:“收起你万人迷妄想症,你怎老觉得全世界男人都会喜欢你?咱别做梦成,四年前就罢,都过去这久你还当傻?难道连张鹤还不如?”
温霖扣着他后脑,手指轻轻摩挲他后颈那处裸露皮肤,意有所指:“什都愿意做……那……操你?”
纪峣赶紧点头。
温霖凑过去,撕咬他耳朵,含糊气息潮湿而粘腻,像是做爱时粘膜被挤压发出声音:“不是之前那种,当你是爱人操法——而是惩罚你,把你当玩意儿,当个婊子……*烂你。”
温霖什时候对他说过这种话!
纪峣简直难以置信,温霖却已经从他手中抽出香烟,用两指夹着,送进自己口中。面吸,边眯着眼,深沉地看着他。
没见过,时又发怵又陌生,还有点奇异惊艳,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开始心猿意马,不禁又气弱分,没敢吭声。
温霖也不会真提过份要求,什出柜啊见家长啊不准再跟张鹤见面啊之类,他想都不想,反而用伸手取下口中香烟,用两根手指夹着,递到纪峣跟前:“吸口。”
纪峣本来从不吸烟——张鹤不准——可他在国外呆时候,学会抽大麻——哪怕后来戒,可相比之下,香烟已经是小儿科。
他熟练地接过烟吸口,然后大着胆子凑到温霖跟前,嘴对嘴喂给男人。
温霖明显被取悦到,将人提起来坐在自己怀里,手伸进他衣服里,不会就把纪峣衣服都扒下来。
温霖偶像包袱极重,纪峣虽然以前老嘲笑蒋秋桐端着,可那老头儿在他面前,倒真直挺坦荡,想干嘛干嘛,要不也不至于这招人恨——最遮遮掩掩,是眼前这位。
敢信?他跟纪峣在块儿那久,别说其他,纪峣甚至都没见他放过屁。
更别提这种阴鸷冷酷样子。
纪峣……纪峣觉得这样温霖帅惨,他像是色迷心窍似,失魂落魄地捧起温霖脸,胡乱亲下去。
他发出含糊呻吟:“操……哥……快操……”
男人像个熟练老嫖/客那样,边揉捏怀中赤裸身体,边时不时低头,去吸纪峣手中夹着烟。
这是纪峣从未见过面。
其实他能理解,大家都是生意场上混,想谈生意,不吃饭喝酒抽烟唱歌玩女人——尤其是体制内——那是谈不成。
温霖可以禁欲,但是当屋子乌烟瘴气时候,他不能特立独行,做那个唯清醒。
于是纪峣学着那些公主们样子,谄媚而殷勤地凑上去,应和温霖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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