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香鬓影,华灯璀璨,入目都是歌舞升平,于思远便也跟着笑,笑着笑着,就笑不出来。
闹哄哄晚,又去唱歌做按摩,总算把人笼络住,回到住
纪峣从来就不是什会在生活上照顾别人人妻,于思远喝多犯恶心,他想到只有没准儿用薄荷压压有用,可这人不知道哪里有薄荷卖,就在便利店买糖。
像是在哄小孩子。
于思远却真被哄到,含着那粒糖,眉眼弯弯地看着他,染酒意脸上笑容很稚气。
说起来也奇怪,明明是这多年前事,可那个稚气到傻气笑容,纪峣居然现在还记得。
后来于思远还向他邀功,说从此每次饭局他都会在兜里揣几颗这个。他当时笑着呼啦于思远脑袋,说不记得也没关系,以后次次给你送。
这段时间是旺季,纪峣行程表中天天都有饭局,有些甚至要连赶几场。老油条们都知道纪峣是他爸心头肉,小太子,外面却未必有人肯买他爸面子,碰到用辈分压人恶心事也不在少数,纪峣常常喝到回家抱着马桶狂吐。
回国以后日子真艰辛,他想念国外除炮友和工作伙伴之外,没几个人搭理他日子。
这天他吐完,狼狈地从卫生间隔间里爬出来,打算洗把脸清醒下,就见于思远站在洗手池前,衣着考究,光鲜亮丽。男人背对着他,没有回头,目光却透过镜子,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虽然都是二代,但是纪峣父母之前只是国企工人,于思远却有堆官运亨通叔伯,因此那些会借机为难纪峣人,却不敢为难于思远。
他也勉强站直身体,没有走过去,只是与镜中于思远无言对视。于思远沉沉看着他,嘴唇动动,在他以为对方会说点什时候,男人却冲他轻轻点点头,从兜里掏出个什东西放在洗手台上,然后推门离开。
于思远很高兴,搂着他腰倒在床上,后面自然是欢爱场。
没想到这习惯他留到现在。
纪峣不敢再想那些过往,张嘴把它丢进口中,然后笑弯眼睛。
……嗯,味道还不错。
于思远把糖放到洗漱台上后就出门,回到酒桌上,他照旧是那个风光无限于总,众人觥筹交错,大家都在笑。
纪峣感谢于思远,在他难堪狼狈时候,没有走上来,而是为他保留颜面。
他走过去,把洗手台上小东西拿起来看,发现是颗薄荷糖。
他将它拢在掌心,忽然想起件很小很小往事。
某次于思远在酒桌上被灌醉,连胆汁都吐出来,满嘴发苦,可胃里还是恶心。他觉得难受,就跟纪峣视频撒娇,翻来覆去地说想他,结果纪峣连夜飞过来,风尘仆仆地到于思远下榻酒店。
于思远很开心,刚把人抱住要亲口,就见纪峣从兜里掏出个亮晶晶东西,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。于思远问这是什,纪峣将小东西包装剥开,然后塞进他嘴里,清新甜味在口腔中弥漫,原来是枚薄荷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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