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对温霖,是有愧
温霖好脾气地任他揉,微微侧过头,去吻纪峣手背,然后张开口,若有若无地舔他手指。
纪峣“嘶”声,昨晚应酬让他们心力交瘁,两人没做——他们这周都没空做,现在被挑起火,顿时不想再忍,火急火燎地将男人推倒在花丛里。
温霖轻笑,很快反客为主,将纪峣压在身下,裸露皮肤接触到新鲜泥土,凉凉,他笑着叫声,勾住温霖脖子和对方深吻。
两人幕天席地,揉碎地花枝。纪峣气喘吁吁,断断续续道:“你宝贝花儿都被弄烂……”
滴汗顺着男人下巴落下,滴到纪峣胸膛上,温霖俯身去吻,惹得身下人又是声半是爽快半是崩溃低叫。温霖笑:“那你让把你弄烂当赔礼……”
中那会儿,纪峣就对温霖歌声好奇得不行,他觉得温霖多才多艺,又有副动人嗓音,他歌,怎也得跟他长相样吧。
结果,本来那时候温霖都被纪峣撺掇软化态度,听纪峣捧他这番话,立马把两瓣淡粉色唇抿紧,死活不肯开口。
过那多年,等他们俩在起,温霖才吞吞吐吐坦白原因。纪峣听以后没吱声,只叹口气,温霖被他这叹搞得心都提起来,忐忑不安地问是不是嫌弃他。
没想到纪峣托着腮帮子说:“哪来这重偶像包袱啊温霖,哪怕你唱歌不好听,也不会怪你——谁还十全十美咋。”
温霖低头,笑笑,没说话。
纪峣眼角滚下串泪来,喘息着紧紧攀住男人身体。
两人胡闹完,烂摊子还是得温霖收拾,纪峣刚才被折腾狠——温霖是条不叫狗,平时闷不吭声,做爱时却花样百出,刚才居然捏着花枝插进进他后面,笑着谓之“花壶”……花你妹啊!直男都有毒。
此刻他懒洋洋趴在太师椅上,看着温霖清理现场。
温霖养花不是为跟人攀比斗富,他就是喜欢,这花圃里,几块几十块株贱花贱草有,几万几十万名株奇葩也有。在他眼里,它们只有习性不同,没有贵贱之分,都很漂亮,都很好看。
他此时正在挖株兰花根茎,神色专注认真,眼睛闪闪发亮,纪峣看着,觉得他比这满院子花花草草好看多。
没人十全十美,可他却怕,如果自己有哪个不会,纪峣就不再会要他。
他心惊胆战,总觉得自己只是第个逮到纪峣,是再次趁虚而入趁人之危,他像是偷珍宝贼,只觉得纪峣这个大宝贝,如果他没看好,就回从他眼皮底下溜走。
所以他必须十全十美,要什都会,要什都懂,要让纪峣直觉得新鲜,让纪峣不会厌倦。
不过从那天开始,他倒是没那介意在纪峣面前唱歌。偶尔开心,小声哼哼几句,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就像这次样,看到他那副傻乎乎样子,纪峣忍俊不禁,懒洋洋走上前,撸狗头似揉揉他头发,笑:“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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