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秋桐摇头,他当然不知道,事实上,纪峣出国这事,开始连张鹤都不知道,他还是问纪峣父母,
蒋秋桐放手,把他拉起来,冷笑:“你摸着自己良心说,纪峣,哪次不是你坑,什时候坑过你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这话纪峣没法接,沉默会儿,“你让想想。”
他抱着抱枕,盘腿坐在沙发上,全然投入进自己思绪里,表情纠结得像是犹豫要不要上战场。蒋秋桐就坐在他旁边,端着茶杯,静静注视着他。
注视他愈发英俊脸,他修长矫健身体,他初具威严气度。
嗯……这多年,还是那个样子,姿势习惯还是那稚气,还是跟个小孩儿似,点都没变。
:“敢乱说就宰你——神经病杀人可不犯法。”他漆黑双眸中跳动着火焰,那是被压抑在深处偏执与疯狂,他那用几年时间打磨出来沉稳从容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是病态神经质。
他没开玩笑,张鹤是他逆鳞,蒋秋桐动这个,他是真想杀人。
蒋秋桐眉毛都没动下,他不置可否:“只是想帮你治疗而已——讳疾忌医是行不通,你应该比解。”他把刚才纪峣撂下话,原封不动地还回去。
纪峣哼笑:“难道不是为满足你好奇心?”
他可没忘,当年勾搭上蒋秋桐,利用就是对方这个心理。
不对,到底是变,长大,瞧着比原来沉稳,身板没那单薄,脸盘儿也没那生嫩。
意识到这点时,蒋秋桐心底,蓦地生出阵微不可查惆怅。
纪峣长大,他也就开始老。
将这些无谓情绪挥开,蒋秋桐重新变成那个冷冰冰大仙儿:“想好?会儿还有事儿。”
纪峣回过神来,整个人还有点恍惚,他往后瘫,迟疑着问:“当年为什忽然出国,你知道?”
蒋秋桐神色冷淡下来:“好奇什?你求而不得这点早知道。不管你信不信,纪峣,作为个专业人士,觉得你心理状态很不稳定——你算算从见面开始,你情绪变化多少次?波动这大这激烈,还扬言想杀,这是不正常。当年刚发现这件事时,就想劝你看看医生,可你忽然失联。”
说完,他把按住纪峣扯他颈子手,腰部同时发力,直接将人按在沙发上,居高临下看着被骂懵纪峣,声音不急不缓:“没想到这多年过去,你还是半点没长进。”说着,他伸手,用手背轻轻拍下纪峣脸,声音轻柔,神态狎昵而嘲弄,“……老师真失望。”
他们俩乍见之下,连旧都没叙就进入工作状态,也直都没流露出什其他情绪,自然而然得像是两个前几天才见过面普通朋友样。
这个老东西和这个小东西,都很稳得住,都很会装。直到这会儿,蒋秋桐才泄露出丁点,他心中波澜。
纪峣无言以对。过会儿,他犹豫问:“说真?你不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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