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巷子深处,旁边就是个垃圾桶,般而言匆匆从外面扫眼是看不到。然而这是家酒吧后巷,因此除会接待他们这种野鸳鸯,也有人受不里头浑浊空气跑出来抽根烟透透风。如果这人恰好比较有公德心,烟蒂没打算扔地上而要扔进垃圾箱里,就能看到这对儿偷欢……男人。
温霖挑挑眉。
他站在垃圾桶外,以他角度,很轻易就能看到里头有两个纠缠不清人影,正抵着墙,大概是喝酒喝多,知道他来仍旧不管不顾。里头那个被外头那男人遮住大半,不过依旧看得出是个男——也是,精虫上脑男人,总是比色欲熏心女人多些。
他没打算看别人活春宫,把烟蒂掐,温霖正准备扭头走人,忽听那对儿野鸳鸯里个忽然发出声低低喘息。
就这声,把温霖脚步钉住。
这是个阴暗而逼仄后巷,有吃剩下随意乱丢外卖盒,有满到快溢出来垃圾箱,有被灌满保险套——有些还没干,脚踩上去,会发出小小、“噗呲”声……
这是个属于黑夜后巷。
放纵者在这里狂欢,撕开白日衣冠楚楚,只留下最原始兽性,迫不及待地渴求发泄。今夜亦是如此。
“今晚到此为止——”
男人话还没说完,纪峣就把将人抵在墙上,抬起膝盖,强势地抵在对方分开腿间,若有似无地蹭着。察觉到身体变化,对方脸色变得难堪,纪峣眼睛眯,眼中带点笑意,隔着衣料,伸手轻轻拂过男人,那动作很轻,若有似无,勾得人尾椎都开始发痒。
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,脸上表情忽悲忽喜,直到那人又叫声,他才打个激灵,像是终于从梦中回转,那双因忧郁而更显美丽眸子噌地染上熊熊怒火。
随着那声音声快过声,温霖下颌线条也越收越紧,直到再也忍不住,他大步走过去,把将那碍眼男人粗鲁扯开,用力攥住纪峣前秒还在放肆抽动那只手手腕。
纪峣都快到被
他英俊脸庞上此时流露出种说不出邪气,眉毛高挑,样子坏极。他不轻不重地揉着男人后颈,声音沙哑,带着引诱:“你没试过男人,怎知道自己不行?”
“——操!”
大概终于被纪峣这副样子弄恼,男人握着他肩膀个发力,反身将人按在墙上,语带警告:“如果你还想们做朋友……”话忽然消音,纪峣凑到他耳边轻轻落下吻:“爽?”
黑夜是最好伪装色,逼仄拥挤环境让人下意识感到不安,可这种不安在酒精作用下,却变成别样刺激。男人闷哼声,终于忍耐不住,拉开纪峣裤子拉链。
这时,有脚步声传来,声音渐渐变大,男人脸色变,刚想抽身离开,纪峣却环住他脖子,更紧地与他纠缠在起,纪峣脸色绯红,断断续续道:“肯定是扔垃圾……不管他……见到们他自己会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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