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头,忙不迭对纪峣解释,又赌咒发誓自己绝不会再犯。纪峣伸出食指,按在他嘴唇上:“赌咒发誓这种话就少说点吧,这人不信那个。今天是看你可怜,心软,以后**事做就做,别让知道就行——对,以后咱俩做时候你记得带套,怕得病。”
他花快年时间,才让纪峣信自己是真没再在外头浪过。很久后有次他
说完把电话扣,拖黑他所有联系方式。
那个时候浪荡子于思远,终于惊慌失措地发觉,他是真已经很在乎纪峣,只是谁都没发觉,就连他自己还以为那只是可有可无。
他手脚发软地订机票去找纪峣,在纪峣租房子楼下守夜,才看到第二天早上纪峣和个个头很高男起回来,那男看他眼,问:“找你?”
纪峣眼神都没给他个:“就是那个特地给发床照傻逼。”
男——也就是张鹤——嗤笑声:“你都没干过这恶心人事儿。”
他会忍不住笑,去吻怀里人:“可是怎办,想看。”
纪峣就讨好地舔他手指,眼眸湿润,声音软软:“求你好不好,真不想。”
他便凑到对方耳畔,低声说些下流话,逼纪峣说出来。纪峣眼睛像是快要滴出水来,可每次都只是小小瞪他眼,但还是勾着他脖子,说给他听。
纪峣不爱玩那些,但是于思远喜欢,所以他就照做;纪峣不爱说那些,但是于思远想听,所以他就照说。
很多时候,很多事,都是纪峣不喜欢而于思远喜欢,于是纪峣便也就无所谓。
纪峣撇嘴:“可不是。”
他打个照面就喝缸醋,心里难过又愤怒,想质问又心虚,最后,在纪峣经过他身边时,他伸出手,拽住纪峣衣袖。纪峣没说话,不耐烦地回头看他。
张鹤“啧”声,自觉走远,挪到树下去玩手机。
于思远说不出话来,他从来没挽留过谁,他不知如何开口,眼圈却先红。
纪峣拧眉看他半晌,最后叹口气,无奈地放软声音:“知道错?”
那时候……家里人都说你可真宠你家那位,可只有于思远知道,明明是纪峣很宠很宠他,很愿意为他让步才对。
他还记得有次。
那时自己和纪峣刚在起,而且已经喜欢上纪峣,可他没当做回事,还是没忍住去酒吧,次又次,然后跟个小零滚上床。
那小零在他熟睡时,用他手机,给纪峣发张他们床照,纪峣气疯。
他们那会儿也是异地——他们就从来没有不是异地过,纪峣给他打电话,把他劈头盖脸地骂顿:“知道你没多喜欢,跟在起你就是玩玩,也知道不在时你经常出去浪,但你浪就浪装作不知道也很辛苦好?他妈玩别人时候还给发床照是几个意思?故意作贱人?你以为你鸡吧镶钻老子得跪舔?他妈欠被干?活该被你这作贱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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