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首老歌,温霖侧耳听下节奏,揽着纪峣腰,凑到他耳边轻声问:“会跳探戈?”
纪峣身体随着音乐摇摆,他犹豫下:“会,但不
不知道为什,温霖现在跟他相处模式越来越熟悉,让他莫名心虚气短,总有种做错事感觉。
在他们都有点不耐烦时候,酒吧终于开始营业,纪峣嘿嘿笑,拽着温霖往里走,直到进入酒吧,手都没有放开。
温霖垂眸看他眼,若有所思。走在外面时,纪峣和他虽然偶尔举止出格,但那也是在背人地方,而大多数场合,他们都只是肩并肩,纪峣和他几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。
温霖之前以为那是因为纪峣不想碰自己,现在看,原来是顾忌“同性恋”这个标签?
在他看来,这间酒吧里人都是同类,所以,他敢肆无忌惮地与自己亲昵?
,主动在纪峣面前全、裸,其实他是有点害羞。事实上,温霖虽然渴求纪峣肉体,但更渴求,是对方灵魂。
不少人都断定,男同志之间是不可能存在柏拉图,因为男人对性垂涎是刻入骨髓本能。
可温霖直在思考,如果那样话,不能控制身体里兽性和本能,那人和动物区别又在哪里呢?
或许是他太天真、太肤浅、太不知世事,甚至有点冥顽不灵完美主义情结作祟,然而比起勾勾手指就上床,他还是更渴望灵肉合身体交融。
“……”纪峣不知这番心理,他觉得有点心动,又有点不满足,撇撇嘴,“就这样?也太吝啬吧!”摸也摸亲也亲口也口,还要不要这矜持啊这禁欲主义者!
这想着,他故意停下往吧台去脚步,在纪峣诧异回头时,把将对方捞进怀中,低头去吻那多情又无情唇。
四周响起口哨声,温霖有点不好意思,刚想放开纪峣,纪峣却伸手勾住他后颈,微微仰头,撬开他牙关,与他深吻。
温霖在心中无声叹息,果然,在“同类”面前,与个男性举止亲昵,纪峣是不会在乎——甚至,他还有些迫不及待。
……他期望——甚至是渴望——能得到认可。
两人分开时,温霖回顾四望,发觉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进舞池。现在时间还早,DJ只放首慢摇暖场,大多数都坐在舞池旁边或吧台前面,三三两两地闲聊调情。
之前跟蒋秋桐在起时,他觉得那人已经够禁欲,现在遇到温霖,才体会出二者不同来——蒋假仙禁欲是端出来范儿,而温霖……温霖特是真,他骨子里有种莫名坚守操守,让纪峣宛如猫咪遇到乌龟壳,简直无从下口。
温霖把头撇向边:“那就算。”
见状,纪峣连忙点头答应,声音还有点委屈:“你怎跟蒋秋桐样啊……净喜欢吊胃……呃!”
他连忙止住话头,然而已经晚,温霖歪歪脑袋,笑下,口吻温柔:“蒋、老、师、也这吊着你过?”
纪峣脖子缩,顿时不敢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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