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此时也有点回过味,他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,简直气疯:“你他妈爽以后就拔屌不认人!?”
他浪到现在,还他妈从来没人敢这对他呢!!!!!!!
温霖宽容而温和地看着他,活像老爷爷看着脑残无知小辈:“峣峣,作为个被掰弯前直男,其实还是很有些被称为封建糟粕情结——比如初吻初恋初夜之类——想想,既然这些个都捞不到,那成为第个把你用以后就翻脸人,好像也不错。”
纪峣:“!!!!”
温霖拍拍已经他肩膀——这家伙已经彻底懵逼,又扫下他可怜兮兮分身,微笑
………………
纪峣乖巧地将那些东西全部咽下,仔细舔干净后,才抬头看向温霖。他目光含着明亮又不自知期待,纯粹极,像是在期待温霖夸奖,又像是期待温霖继续给他甜头。
然而温霖却只是俯下身来,微微侧头,给他个轻柔吻。
这个吻很轻,却怜惜又深情,纪峣忍不住有点心痒,刚想抬头再要个,温霖却推开衣柜,走出去。
纪峣:“????”
到死亡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峣峣……告诉,他们是怎碰你这里?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这种感觉很奇怪。纪峣有点恍惚地想。
温霖背对着他,赤脚站在地毯上,浑身光裸,年轻健美身体朝气蓬勃,腰背紧实,臀部挺翘,每处线条都优美又流畅。这样身体无疑是美,又和于思远或者蒋秋桐那种饱含力量、已经完全成熟男体之美不同,是种年轻人特有、初显锋芒锐利之美。
这是纪峣第次,欣赏到温霖全裸身体。他眼中饱含惊艳,随即毫不犹豫地跨出衣柜,想将温霖扑到床上。
温霖却躲开。
纪峣:“????”
他若无其事地穿上衣服——那舒展四肢动作该死迷人,然后回头看眼纪峣,微微笑,明知故问道:“怎?”
自从他上大学后,交往都是比他大好几岁,已经有过不少感情经验男人。他们足够成熟,足够知情识趣,丰富阅历让他们知道什该问,什不该问——在床上,两人亲热气氛正好时,追问床伴曾经性行为,无疑是件非常扫兴事,他们哪怕心里有些介意,也绝对不会在这时候问出口。
深爱他如于思远,控制狂如蒋秋桐,都从来没有问过。
可温霖不样,他再稳重、再君子、再矜持、再有风度,也只是个毫无情事,单恋纪峣六七年,和对方样大年轻男人——他不可能不介意,也还没有那深城府,可以像另两人样藏起自己嫉妒。
——争风吃醋,这似乎是少年人才有特权。等昔日少年长大以后,再为另半过往情史感到不悦,似乎就成很不稳重、很没面子件事。
可这样强硬态度、毫不掩饰醋意,却让纪峣有种微妙、仿佛被雄兽完全划为所有物归属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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