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纪峣反应却截然相反,他调转视线,无言地看着自己裸露在外手臂上,那层争先恐后冒头鸡皮疙瘩:“……”
等心里那阵恶寒下去,他才扭头,有气无力道:“输,你满意吧。”
这关他卡三天,好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俩第次上床画风不对,总之后面每次两人做爱时,都弄得跟搏斗样。而这次他想到要有个多月见不到纪峣,心中不知道怎回事,莫名觉得有点空落落。
在这种感情催动下,贯冷硬蒋秋桐也不由柔软点,想要给纪峣个美好温情体验——其实真,他对别人虽然冷淡,不过也算是温和,只是不知道为什遇到纪峣,就像被鬼附身样。
然而纪峣不配合。
那会蒋秋桐和纪峣吃饭,纪峣正趴在客厅地毯上玩游戏,蒋秋桐注视着他从背脊到双臀曲线,心里在思考要说点什软和话。
可他词穷。蒋副教才华横溢,心思通达,嘴皮子也灵巧得很,偏偏这种于思远信手拈来情话,他说不出口。
过元旦之后,日子就变得飞快,似乎只是眨眼功夫,学校就放假。
蒋秋桐回家前天,又把纪峣按在屋子里,做个爽。
现在他们俩关系很怪,虽然两人都挂着个男朋友名头,然而彼此都恨不得坑死对方,最后竟然到凡是对方吃瘪,自己就能多吃大碗饭程度。
纪峣干过最绝件事,是在某次蒋秋桐把他翻来覆去上晚之后,大清早趁着对方熟睡,把蒋秋桐所有外套全部送去洗衣店,然后溜走。
蒋秋桐吃饱之后,搂着纪峣美美地睡觉,还打算第二天两人块去上课,没想到觉醒来,怀里人不见不说,他家里头连件外衣都不见——现在可是冬天,正儿八经腊月!
他端习惯,虽然有时姿态可以摆得很低,然而骄傲就是骄傲,他在内心从没向谁低过头,偶尔让步,也是对在意人事容忍。
他清楚自己现在是有点舍不得纪峣,也很想说点什缠绵话,有时候见到外面情侣甜甜蜜蜜亲亲热热,他其实也有点羡慕,他也知道那些人那要好,大半都是哄出来,可他不知道该怎办。
“……”张张口,蒋秋桐犹豫道:“……峣峣。”
这是他第次这喊,底气不足,心里发虚,然而面上还是很端得住。说来也怪,不过是个称呼而已,“峣峣”两个字溜出口,蒋秋桐就觉得心尖颤颤,像是根破土而出嫩芽,怯生生舒展开片伶仃叶子,不经意地扫过他心房。
——峣峣。
只有床头柜上放着张纸条:“你外套都帮你拿去洗,不谢:)”
蒋秋桐:“……”
这样事情比比皆是,纪峣心黑手狠,蒋秋桐也是蔫坏,目前来说,两个人各有胜负,算是堪堪平手。
这次在床上也是。
本来,蒋秋桐是想着,在走之前,好好跟纪峣做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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