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皇后：“哥，您真不喜欢皇上？”
蒋大人似乎是听到
什
笑话般诧极而笑：“
？喜欢皇上？”
于皇后：“那您——”
蒋大人优雅地掸掸袍袖，
贯
矜持从容、轻描淡写：“不过见他有趣罢。”
于皇后想说什，然而看到表哥那张冷淡到不食烟火脸，最后还是住口。
刚把纪峣压在身下时候，他肆意行为，还可以说是因为禁欲太久，然而现在纪峣都被他搞成这样，他还硬是要在最后弄在人家小孩脸上，蒋秋桐自己都没法解释这种行为。
解释不就不想，他仍旧端着假仙儿脸，站在旁抱臂欣赏床上青年。
这场景并不多好看，肮脏又下流，然而却让蒋秋桐心中涌入种异样愉悦来。这种愉悦感来得突然，又很陌生，他以前从来没体会过，不晓得这是种什心理。
——大概就是满足感，占有欲，控制欲之类东西吧。他压根儿没当回事，就这漫不经心地想着。
反正他只要知道，看到被他干翻纪峣躺在他床上动弹不得，他觉得开心，这就够。
惹，那些你反抗不人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这场交媾持续很长时间，在纪峣记忆里，长得像永无止尽。
纪峣始终没有服软，蒋秋桐也是。
………………
年以后。
蒋府聪慧善谋，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嫡长子蒋秋桐，辞四品官职，放弃长子继承权，心甘情愿地被顶小轿抬进宫，当君王禁脔。
自此之后，世间再无惊才绝艳蒋祭酒，唯余深锁后宫蒋淑妃。
这时，已经半废纪峣却忽然支起上半身，猛地将他也拽进这片脏污里。蒋秋桐猝不及防，跌到床上，正好在纪峣身旁。
“蒋、秋、桐。”纪峣拽着他头发，阴恻恻话从齿缝中个字个字地挤出来，“看着吧，总有天，要折断你傲骨，把你从云端上拽下来，让你低头，让你跪着求！”
蒋秋桐蓦地笑，这个笑容明亮耀眼，完全不是他以往风格，反而像是听到什非常可笑，让人乐不可支东西样。他锐利视线审视着纪峣脸——那上面因沾着体液、汗水和眼泪而脏污不堪，片刻后，他倨傲道：“好啊，等着。”
脑洞。
在蒋淑妃还是国子监祭酒时，曾和表弟有过番情感讨论。
“你个王八蛋——”
“——过奖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今晚行为，其实过份点。
蒋秋桐自己也有点诧异，他是个很端得住人，不算纵欲也不算禁欲，床上也大多细致，虽然冷淡且不温不火，但也称得上是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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