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种悬崖上走钢丝刺激感,却偏偏让纪峣更加欲罢不能,他知道自己在玩火,他应该及时抽身;他知道蒋秋桐就是在吊着他,但他也在吊着蒋秋桐,两个人你退进,这种前所未有紧张,让他在懊恼自己脑子被门夹——为什要招惹这个人——之余,也愈发着迷。
不过始终这绷着,也确实有点累。正好元旦放假,加上课表排课,纪峣能玩五天,他立
纪峣更怄,欲求不满滋味谁试谁懂:“你不怕爬墙?”
对方荡漾着愉悦笑意双眸瞬间冷下去:“你想爬墙?”
如果是纪峣本人话,以他识时务性格,肯定毫不犹豫地说不敢,然而面对蒋秋桐纪峣不样——这个纪峣更作、更大胆、更泼辣,所以他很不怕死地正面肛:“你都不操,当然要爬。”
“……”
纪峣无视蒋秋桐瞬间冷冽目光,悍不畏死,又得意洋洋地冲对方挑挑眉,把作死两个字简直发挥到极致——纪峣保持着可劲作人设,心里却狂哭。
前,修长手指抚过颗颗扣子,正慢条斯理地给他解衬衫。他笑眯眯地问:“你不是挺爽?”
纪峣简直后悔死,当初蒋秋桐意味不明地问他是不是用手指就满足,他为什说是?两个人在起也有段时间,纪峣就没见过蒋秋桐脱裤子,他次次都被蒋秋桐手指玩到射,简直毫无尊严。
次两次也就罢,次数多……他想被真枪实弹地操顿好!
蒋秋桐假装没看见纪峣怨念中带着欲求不满眼神,他按住纪峣,镇压对方所有反抗,又次用手把纪峣操出精。
纪峣被强迫攀上高潮时,两条腿不由绞得死紧,却又被蒋秋桐拽开到最大,他呜咽着,泪水积蓄在眼眶中欲掉不掉。
蒋秋桐这表情,别是要把他给宰吧!!
果不其然,蒋秋桐把攥紧纪峣手腕,声线压得极低,堪称可怕:“知道你不是个什乖巧纯洁小可爱,以前你干过什也不过问,不过既然招惹,就给收心!如果你敢偷吃——”
蒋秋桐微笑地看着他,声音温柔如水:“……就打断你狗腿。”
纪峣:“……”卧槽真假!?
讲真,纪峣有点怵蒋秋桐,除张鹤以外,估计纪峣最怕就是他。其实他现在已经有点后悔勾搭蒋秋桐,这人不但难缠,还很聪明。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不知道为什,纪峣觉得,如果真不小心事发,蒋秋桐说,好像并不是没可能。
他哭着骂道:“你这变态,你是不是不举啊!”
蒋秋桐意味不明地瞟他眼,拽过纪峣手,放在自己裆部,让他感受下——真就只是下,纪峣才估摸出大小和硬度,手就被强行挪开。
——本钱不小。
“你硬!”他不可置信,心里更痒,随即又抓狂道,“——你是故意吊着!”
蒋秋桐托着腮帮子看他,笑眯眯点头:“对啊,就是故意吊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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