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似乎也没预料到周翰初会突然来这下,枪子儿入肩,登时脸色猛变。
双方都知此战避无可避,干脆不再多费口舌,徐翀身后人举旗挥舞,徐翀高喊道:“攻!”
点火油箭头如流星般往城内飞来。
“闪开。”周翰初侧身推开二福,另只火星箭却往他后腰扎去。
二福瞪大双眼
周翰初舀口粥送入嘴里,终是没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第二日,天刚破晓,城门上大钟突然闷响起来,伴随钟声而起是火光以及惨叫声,源系军队正式开战,也是这日,平静许多年庐城陷入纷乱战火之中,再无安宁。
周翰初被人从书桌上叫醒,匆忙披件风衣便驱车赶往城墙处,所幸大门还紧紧闭着,只是城墙上多不少具惨遭偷袭小兵尸体,周翰初迈过,眼神愈发转深。
他们算是被偷袭,所以这仗开始得十分憋屈被动,连趁手武器都不够,若不是城门坚固,恐怕早就败于源系之手,周翰初觉得这也是自己失职。
只因他已经松快太久,少点戒心。
马溅草泥,庐城最边角侧门打开无人值守,个矮小身材男人策马朝城外奔去,无人察觉,悄无声息。
跟着那将要落山烈日追不知道多久,终于离庐城远得不能再远,才拉缰绳,马匹停下。
从马背上跃而下,取掉脸上那碍事遮布,露出张与佟颂墨近似眼瞳,抬抬眼,对上落日余晖,却是双纯黑色瞳仁。
将军府内,周翰初将最后字写完,提笔,往外头看,已然是日落西山。
院落里空荡荡,心头也空荡荡。就好似丢魂般,做什都没乐趣。
城门之下,举着旗帜小兵前面是个约莫米八左右身高男人,生得人高马大,脸上道伤疤自眼角蜿蜒到耳后,宛如条恶心蜈蚣虫,与他眼神搭极。
“那位就是源系自封战神徐翀?”二福问道。
“开城门!”徐翀立于城门之下,扬声喊道,“交出庐城,可饶你们庐城百姓性命!”
周翰初居高临下望着城门之外众人,轻嗤声,连话都没说句。
他抬起手臂,“砰——”声,那枪子儿直直飞向那所谓徐翀肩侧。
二福将门推开,把晚膳端进来,低声道:“将军,佟少爷已经出城。”
“嗯。”周翰初垂下眼,将纸张叠好,道,“出城就好。”
“……没想通。”二福为周翰初布菜,边布菜边道,“这活儿不轻省吧?路上万出点事儿怎办?将军从前把佟少爷看得跟个眼珠子似,怎会让他去做这事?”
周翰初未答他,只抬抬眼,淡淡道:“看来最近你有些无聊,竟有闲心来打探这些事儿……不若明日多给你增些训练项?”
二福咬牙:“将军就是罚也得说!从前将军恨不得拿根绳子将佟少爷拴在裤腰上,怎地现在还亲口让他出城,从自己眼皮子下头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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