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周翰初爽快点头答应,“等你需要时随时叫人来喊,来找你。这话不只是现在,以后都是。只要你需要,都会出现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佟颂墨轻轻捏捏他
“画像上人是阿姐,阿崧是阿姐小字。”佟颂墨苦笑声,继续说道,“这幅画是送给阿姐生贺礼,只是后来莫名其妙寻不到,便又画幅,却没想到居然在你这里。还以为……以为你……”
周翰初也不是什蠢货,佟颂墨这般说,他便什都猜到,也有些难以置信说道:“你以为用情至深是你阿姐?”
周翰初用上“用情至深”四字,佟颂墨心中微微颤,垂下眼,避开他视线。
“并不知晓你阿姐长什模样,”周翰初沉声说,“虽然这多年直对你多加关注,但眼中只有你人,所以从未想过你阿姐与你长相相似。拿到这幅画,虽然没看到蓝瞳,但以为你只是想避开这双你并不喜欢异于常人双眼。右下角名字,也自然而然认为是你小字。”
佟颂墨心中乱作团,只觉眼前桩桩件件全都如同乱麻,剪不断,理还乱。
关开,边开边问道:“你如何知道?”
佟颂墨急于求那个答案,所以对周翰初所有问题来者不拒,坦然回答道:“偷进过你书房,发现这个机关。”
紫檀盒仍放在里面,佟颂墨将紫檀盒取出来,打开,画像仍保留着上回他扔进去模样,乱糟糟。
佟颂墨将画像展开,指着上面人问周翰初:“此人是谁?”
周翰初懵然答道:“……你啊。”
他头疼坐下去:“这多年?”
“或许你已经忘,但十三年前们就见过面。”周翰初蹲在他面前,字顿道,“阿颂,无数个日日夜夜,从未忘记过当初惊鸿瞥眼。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对你阿姐有什其他想法,周翰初此生唯你人。”
佟颂墨看着对方握住自己双手,抿着唇,半晌没有开口。
他太乱,此刻根本没有办法认真去思考,去理清这段关系,只能选择逃避:“你……让好好地想想。”
“这几日,都别来打扰,好吗?”
佟颂墨突然扯起嘴角,苦笑声,然后缓慢道:“原来如此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
周翰初以为自己做多大错事,竟手足无措解释道:“这画像也是偶然得之,绝不是特地从你们佟家偷出来……”说完,周翰初狠狠咬牙,觉得自己真是慌神,这般说不是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,于是干脆把心横,实话实说,“这画像,是吩咐人从你们佟家偷出来。”
佟颂墨怔然盯着那画像看半晌,周翰初见他不说话,便继续主动道:“画像,是从你屋子里偷出来……保证,没有伤你们佟家任何个人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佟颂墨抬起头看向他,无奈说到:“没有要怪你意思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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