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颂墨犹然未觉,对上周翰初那双虎狼豺豹似双瞳,欲火沟壑难填,此刻才觉得头皮发紧般害怕:“你什意思?”
周翰初拇指擦过他下唇,粗粝指腹寸寸磨着他那嫩红唇瓣,干涩地方直被擦出轻微血渍来。
周翰初舌尖舔过他嘴唇血渍,字顿说到:“既然用千金买你身体,这千金自然不能白费。”
佟颂墨刹时明白,双眼瞪大:“你……”
周翰初如狂风,bao雨般吻上去,堵住佟颂墨悉数言
他把灯给摁开,屋子里灯火通明。佟颂墨不适应垂下脑袋,挡住这光明。
周翰初半蹲下去,只手捏着佟颂墨下颔往上抬,强迫对方直视自己:“苏谨以已经关进大牢里,他骨头倒是硬,句话都没逼出来。”
佟颂墨下子睁开双眼,眼眶通红:“你对他用刑?!”
“心疼?”周翰初半眯着眼,并未否认,“他既然敢拐将军夫人走,就自该承担后果。”
“狗屁将军夫人。”佟颂墨下子仰起头,挺直背,字顿地说道,“从没想过做劳什子将军夫人!周翰初,你不过用千金买身体,可心你能控制吗?!”
你回去便是。”佟颂墨最终还是无力松手,那把勃朗宁掉在地上,他双手自然垂下,脸色平静,“你放谨以。”
佟颂墨看向他,往前迈很小步,然后脚轻轻往前踢——那把勃朗宁旋转数圈后,“咚”声掉进水里,砸出大大水花:“这样,总行吧?”
周翰初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:“你定要和较劲,是吗?”
“只是不想牵扯无辜人。”佟颂墨闭上眼。
周翰初也将枪收回去,往后腰放,转身就大步往前走:“带走!全都给老子带走。”
周翰初下子捏紧手上那把勃朗宁,早知如此,他刚刚就不该费那大人力物力,还跳下海将这勃朗宁又打捞回来!周翰初瞬间将那把勃朗宁塞进自己后腰,急怒之下,情绪反而平静得吓人:“你意思是,你心早属别人?”
佟颂墨咬着牙回他:“与你何干?!”
“所以,你当真是和那苏谨以私奔去?”周翰初双瞳如幽深湖水,深不见底,只平静之下,好似隐藏着滔天骇浪。
佟颂墨急怒之下,口不择言,哪还顾得那多,只想着要气死周翰初才好,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:“就算是,你又能奈何?!”
周翰初欺身而上,捏住他后颈,将他压在冰冷地板上,字顿地问他:“你和他到哪步?”
“周翰初你——”
周翰初没再去听,捏着自己极疼太阳穴,闭上双眼。
佟颂墨仍住在燕喜楼那间屋子里,只和往常不同是,他双手双腿都被捆住,完全钳制于人。
期间苏娘进来过趟,想让他喝完粥,佟颂墨闭着眼沉默以对,苏娘只好又原封不动将粥端出去。
过会儿,周翰初才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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