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起紧紧抱着,平静很久,喜服被汗浸湿,佟颂墨有些无奈:“还没用过,就得洗遍。”
周翰初轻笑声:“阿颂,你穿红色真很好看。”
佟颂墨不动声色红耳垂。
那天夕阳超乎寻常好看,蝉躲在树梢里叫嚷整天,终于在日落时消退下去。
黄昏将至,书房门才被打开。
“周翰初……”
就在佟颂墨张嘴想喊周翰初起来瞬间,周翰初嘴唇压下去,铺天盖地,那蝉鸣声终于消减,取而代之是心头震荡。
周翰初这个吻不知道克制多久,因为他是激烈,是狂热,也是缠绵。舌尖扫过他贝齿,嘴唇落在他嘴角,落在他鼻尖,最后落在他那双冰冷蓝瞳上,甚至眼下都不是冰冷,它变得柔和太多,与那日北麟洋行中所见截然不同。
佟颂墨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,只手死死揪着周翰初身上那件绿色喜服,难耐喘息声从喉咙里挤出来。
粗粝手掌紧紧贴着他冰凉后背,连暑意似乎都因为佟颂墨体温而被消减。
条绳子,说,“这些绳子得改进下。”
佟颂墨盯着他发旋,轻轻“嗯”声。
“好。”周翰初终于解开所有绳子,但他捏着佟颂墨胳膊没放,而是道,“你那只手从这里穿过来。”
佟颂墨糊里糊涂,依着周翰初意思把自己手穿过去。
“抬腿。”
佟颂墨抱着喜服出来,先是左右看看,才敢继续往前走,不知道,还以为他干什偷鸡摸狗事情。
周翰初就要大方得多,大步流星就往将军府去——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身体于是贴得更紧些,佟颂墨觉得周翰初像是要吃他样,让他没有任何可以拒绝机会和喘息空间。
慢慢,这个吻又变得温柔缠绵起来,周翰初轻轻咬咬他鼻尖,然后将头埋入他颈窝,闷着声音说到:“等们成亲那日。”
佟颂墨知道他说是什意思,因为他已经明显感受到身下有个又硬又热东西抵住他。
而他也不可避免出现反应。
记忆里,佟颂墨好像从未因谁出现过这样反应,无非是看春宫图时会……呸,都在想些什!佟颂墨深吸口气,侧过头,将下巴抵在周翰初脑袋上。
佟颂墨又抬腿要去穿那条裤子,不想裤子旁还有根衣服上线,脚踩下去,竟踩得衣服往下滑落,佟颂墨被绊得整个人往后仰去。
周翰初连忙去接他,“砰”声,两个人重重摔倒在地。
周翰初整个人压在佟颂墨身上。
他身下垫着大红色喜服,本就白肤色被衬得更是如白玉般,那双蓝瞳幽深,宛如平静湖底突然掀起波澜。
呼吸声清晰交缠在起,房间里下子变得特别热,窗外蝉鸣声不止,叫嚷着,好像要冲破窗纸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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