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勉警觉:“有什条件?”
“很简单,就是保守们秘密,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方勉不敢相信:“就这简单?你们……不抓方裴?”
“抓方裴只是因为他违规施法,而不是跟你在起,们不管人和妖谈恋爱,但是……”白礼掀起眼皮,话风转,“们确更希望能把他带走,他现在状态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,如果有天被人看见,后果不堪设想。所以住在这儿部分理由也是为监视他。”
方勉沉默好会儿:“可以说说,他到底怎吗?”
起茶盏抿口,“方裴会变成这样与无关,也不是来强行带走他,事实上住在你们对面跟方裴没有多大关系。你应该听说对面百合新苑发生起恶性入室抢劫案,是为那个案子来,住在这里只是恰好。”
只要不是来抓方裴就好,方勉松口气,端起面前小茶盏喝口,温度正好,茶香四溢,入口后先苦后甘,说不出奇特口感。但很快他察觉到白礼话中更多细节。
“‘为那个案子’?那件事跟妖怪有关系?你到底是什身份?”
“身份,大概类似妖界警察。们妖早就跟人类达成协议,要隐瞒自己身份,同时承诺绝不使用法术干预人类生活,但总有些违规乱纪。”白礼笑得意味深长。
方勉不解:“可是方裴又没做什,为什你要攻击他?”
“唔……”白礼饮口茶,他将茶盏放回茶托,瓷器碰撞发出清脆声响,他就在这时候开口。
“方裴没跟你说过吧,究竟什是妖?他自己大概也不懂。”
“人不是总说,‘凡事都有例外’,妖就是人类认知外例外。人就是人,狗就是狗,哪有狗变成人道理?但在某些极小机缘巧合下,某些难以置信例外就是发生。”
“可例外之所以叫例外,正因为它难得,只动物能启智,百年也遇不上个,更不要说修炼成人。更多妖辈子只能维持着原形,运气好渡劫后能成仙,运气差说死就死。”
“但是,当只妖变成人后,突然
“真没有吗?”白礼挑眉。
方勉苦苦思索,突然个人名闪过眼前,再开口时,他声音干涩得不像样:“你见过爸?”
“是,是除夕那晚碰巧遇见他,他很明显中某种违规精神控制术,这种情况们是要把违规者带走惩戒。花好段时间才找到方裴,个没化形多久小妖怪,小看他,竟然给他跑。”
自责淹没方勉,他怎也想不到方裴受伤竟然是因为他,他央求白礼:“方裴会对爸用法术全都是因为,他只是想帮,没有恶意,你们要罚就罚吧!”
白礼眯起眼睛笑起来:“放心,们不是那不通情达理人,们已经知道事情来龙去脉,所以们不会罚你,也不会罚方裴,甚至还帮忙加固你爸爸身上法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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