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过去
。”
他没有再提起那天
自白，他把那些纷乱情绪
点点地仔细掩好，他想，原来被人放在心上是这样。
原来。
有人心疼是这样。
“全都听到。”
“周暮回，
好难过啊。”
辛意趴在他肩上，泪水沾湿他整片肩膀，小孩声音很小，张口带出呼吸都含热，周暮回半跪在他面前抱着他，像要被他潮湿灼热泪水淹没。
“没事。”
周暮回低下头，声又声地安抚他，他似乎无法再说些什
其他来安慰辛意，至少让辛意别这伤心。
“不想你再害怕。”
辛意愿意做周暮回新个家，永永远远保护他。
辛意贴过去，用泥泞脸去靠近他，去抚摸他。
周暮回很久都没有说话，只是怔怔地看着辛意，辛意哭很安静，周暮回想，这是小孩最乖次哭。
只是在哭。
在块儿，直看着你，但你却在看红绿灯。”
“那时候想，周暮回怎这笨啊，说这多好听话，怎还不来亲亲，夸夸。”
“但是你说…”
辛意声音慢慢哽咽，有什冰凉东西从他眼角溢出来，周暮回哑嗓子，半蹲在他面前仰头看他。
他们都知道那句未说完话是什，周暮回握紧他手，涩声叫他。
因为他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低落。
可是为什呢。
为什被辛意这样说出来，他也会感到难过呢，明明这久都这样过来，明明这些年也没有再把它记挂在心上，偏偏辛意说，偏偏辛意哭，他就像也被戳伤心样，沉闷地快要透不过气。
“没事。”
周暮回闭上眼，轻轻抱住他。
“没事。”
好半响周暮回才出声，他把台阶上坐着小孩拥住，安抚他轻轻颤抖脊背。
“没什。”
他说。
“听到。”
“辛意…”
“你说…你很害怕。”
他泪落下来，带着冬日里遥不可及炙热，像蝴蝶样，扑扇着翅膀，却烫在周暮回心上。
“周暮回。”
辛意近似无声叫他，指腹摩挲着他脸上微微凸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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