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释安心受人家大礼,副巡检姿态四周打量番,问道:“这处地方是你?”
“这是寄存在宁府管家名下处房产,用来接驾是寒酸些,可眼下不被查到也只有这处地方,望王爷见谅。”
“你有心。”李释缓步上前,走两步却又停下步子,回头看苏岑眼。
先前逃亡在外,没有王爷也没有大人,两个人都是并步同行,如今临近长安城,当着众人面,苏岑不得不捡起以前规矩,自觉落后李释两步,以示尊敬。
李释等两步不见人跟上来,无奈伸出手去拉苏岑把,直到把人拉到与自己并肩这才继续向前。
好在苏岑早有准备,冲人笑笑,“怎,只认得你祁哥哥,不认识你苏哥哥?”
听见动静房里人跟出来,不出意外地跟曲伶儿成同款鹌鹑,张着嘴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曲伶儿回过神来,眼眶瞬间就红,上前几步将苏岑牢牢抱住,死活不肯撒手。
他们这别别有点久,他都年多没见过苏岑。
“好,”苏岑顶着李释和祁林双重压力在曲伶儿背上拍拍,无奈笑笑,“老腰都被你扑折。”
死别,李释做下决定,他们只能服从,哪怕是叫他们去送死。
感谢还有这个人敢逆风而上,挽狂澜于即倒,硬是炸出那缕生机。
祁林带领着大帮人又跪下去,不过这次是冲着苏岑,群人抱剑颔首,“谢苏公子!”
原本还气势汹汹小狐狸被这阵仗唬下,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李释心里稍稍触动下,当年他从蛮夷之地把这帮突厥人带回来,突然从热血浇铸战场下子来到温香软玉长安城,他们嘴上虽然不说,但这群人骨子里那份狼性使然,长安城里这些连风沙都没见过天潢贵胄入不他们眼。
苏岑指尖微烫,试着抽几次都没抽动,只能由李释牵着上前,及至进里屋,又紧挨着李释坐下。
甫坐下就进正题,李释直接问道:“城里如今是什情
曲伶儿吸吸鼻子把人松开,“腰事可不怪。”
苏岑:“……”
他家那朵清纯无辜小白花到底是什时候长残?
安抚好曲伶儿,苏岑冲前面人点头,“宁兄。”
站在房门外宁三通这会儿也回过神来,回以苏岑笑,又整顿衣衫冲李释恭恭敬敬行礼,“见过王爷。”
苏岑除他之外是唯个让这群人心甘情愿跪下来人。
只可惜当事人无福消受,脸惶恐地看着李释,眉宇间罕见透露出那几分慌乱。
最后还是李释出面解围,“好,这里不是说话地方,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。”
祁林前头带路进户看似平常小院,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,装扮布置看似寻常,细节处却都是精雕细镂,透着股含蓄古朴气息。
第个迎出来是曲伶儿,声“祁哥哥”还没出口,就被原地惊成只鹌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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