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隔靴搔痒太痛苦,”冰凉扳指在苏岑脸上轻轻划过,再越过喉结慢慢下去,“咱们还是大刑伺候吧。”
,难不成真是陈年旧怨?和郑旸他们今天查到这个陈英当年曾经在清华宫当过职,你还有印象吗?”
等半晌却没等来回音,苏岑疑惑地看过去,与李释对视半天才意识到哪里出问题,无法只得又低下身去在人唇角蜻蜓点水啄啄,没好气道:“赶快说。”
李释不答反问,“你还记得你八岁时你家负责洒扫庭院姓甚名谁吗?”
“还真记得,”苏岑狡黠笑,“那人是爹从路边捡回来个哑巴,大家都叫他孙哑巴。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小时候顽劣,经常和大哥逃课出去玩,就挑有哑巴负责地方走,哑巴不会告状,们走也没人知道。”
李释笑笑,笑完回归本正经:“不记得。”
苏岑:“……”
早晚有天他得被自家王爷气死。
李释又耐心给他解释:“母妃被送去清华宫休养时病势已经很重,当时已经被分给曹贵妃看养,对华清宫里发生事并不清楚。”
苏岑听完心里不禁黯然,正值开蒙之期,他有父母疼着,哥哥宠着,每天干事就是上蹿下跳顶撞夫子,而李释却已经失去母妃庇护,寄人篱下,在这吃人皇宫里步步为营。
心里不落忍,又想低下头去安抚,还没等落下,却被人抱住后腰猛地侧翻在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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