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起那只手在脸上蹭蹭,又送到嘴边轻柔吻吻,“还是这想?”
再拉着那只手往下,顺着光洁脖颈路滑下去,贴着衣襟边缘,那里肌肤细腻,灼热滚烫,随着呼吸起起伏伏,“还是说……”
“罢,”声叹息轻轻滑落,李释眼神陡然狠,捉住那半截腕子将人顺势扛起。
天旋地转,苏岑脑门嗑在人后背上还没顺过气来,紧接着又被重重放在宁亲王平时批阅奏章那张死宽紫光檀桌面上。脑袋被磕下,苏岑皱皱眉,还没等抬手,就被人以强势力道禁锢在桌面上。
力道还在收紧,苏岑只觉得全身骨骼都被勒发疼,有灼热呼吸呼吸萦绕在耳侧,只听李释重重叹口气,“想死。”
岑话脱口心里就后悔,封鸣事只怕李释心里也不好受,又缓下声音道:“是你说有朝日你权力散尽,身败名裂,让陪着你,你都忘吗?”
“后悔,”李释轻叹口气,“不想让你陪着。”
他抬手拎起苏岑鬓角方才跑乱缕发,“当时句玩笑话不该成为你负担,后悔,想看你娶妻生子,平安顺遂地过完生。”
“娶妻生子?平安顺遂?”苏岑偏头笑笑,抬手揩去眼角泪光,再抬头时只剩满眼猩红,“你差点就能看见你知道吗?你知道是花多少功夫才接受今后人生里都没有你,又费多大劲儿才又爬起来重新开始,都已经站在喜堂上,对面王家小姐是扬州城里出名大家闺秀,满庭宾客都到齐,三书六礼就差步……就差步!可却跑,就为你句不知道真假消息!”
李释皱皱眉,不知是纠结于他成亲这件事,还是怪他没有礼成。
“如今已经是众叛亲离、声名狼藉,不能得罪人也全都得罪,你要平安顺遂,你让如何平安顺遂?”苏岑猛上前步,“现在咱们就是根绳上蚂蚱,生则同生,死也要死在起,你懂吗?”
那双眼睛深之又深地看着他,苏岑却知道,他就要浮出水面。
“你出事,所有人都知道要回来,你就没想过会回来?”苏岑寸寸逼近,目光灼灼地逼问,“想过吗?”
李释眼睛眯眯,尚未作答。
“那是怎想?”苏岑不退反近,伸手去拉起李释戴扳指那只手,与人十指相扣,“是这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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