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岑挺直
腰杆：“
怎
不行？”
李释轻笑出声，看着人脸上严肃认真
样子点点头，“那就你说算。”
给人送到嘴边，“那换来伺候你。”
顿饭吃完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，苏岑伺候李释吃完药，又陪着把日朝事都理完。边研磨边回想今日发生事，封鸣说不错，能每次都提前他们步，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身边人。他不是没想到这层，只是不愿往这上面多想，说他曲高和寡也好，薄情寡义也罢，直以来肯交心人不算多，仅这几个，他不想有朝日还得针锋相向。
所以他傍晚时候替宁三通开脱，实则也是说给自己听，没拿到真凭实据之前，他便心相信他们都是清白。
李释手上没停，边批阅奏章边问：“你那案子查怎样？”
苏岑愣，立即回神，心虚地看看砚台里墨，墨色均匀，纸笔不胶，应该没影响李释看折子，不禁起疑，那这人又是怎知道自己在走神？
边疑惑，却还是理理思路，把这天发生事简单给李释讲讲。李释看似在认真处理政务，苏岑所说却也个字也没落下，等苏岑说完针见血地点出来，“封鸣还是宁三？”
苏岑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明天让封鸣回扬州去。”
“不必，不必，”苏岑急忙摆摆手，想到封鸣千里迢迢从扬州赶过来，再被人无情地赶回去，指不定得伤心成什样，叹口气道：“自己处理。”
李释抬抬头，“你能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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