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岑愣,顿时赧然,他以为他藏很好,却不想全部落在人眼里,早就洞穿他那点小心思。
既然已被识破,苏岑坦坦荡荡迎着那目光上去,以求用真心换真心,“是要查田平之案子,那你呢?”
李释眯着眼盯着身下
苏岑微微皱眉,“怎吃这少?”
句话还没问完便见祁林端个玉盏进来,苏岑刚瞥见里头浓郁汤汁,便被李释端起来饮而尽。
“这是……药吗?”苏岑盯着碗底漆黑药渣子凝眉,上次他见李释喝药,还是有人在兴庆宫膳食里下毒害得李释引发旧疾。自从李释从徐州回来,拿回摄政权,大刀阔斧地整顿吏治,自然又是动摇不少人利益,那这次,会不会又是……
李释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,笑着在人背上拍拍,“点风寒,不妨事。”
“风寒?”苏岑显然还是存疑,刚想去嗅嗅那药渣子里到底混什药,却被李释不着痕迹地端起来交到祁林手上拿走。
蓬头,到寝宫有找来个盘子,把莲子剥出来,又拿针把莲心挑去——莲心泛苦,趋甜避苦是本性,更何况他从小就没怎吃过苦,对这种经尝试就萦绕在舌尖经久不散滋味直报以敌视态度。
李释处理完手头事情回来时,就见那只小狐狸悠然自得地倚坐在他卧榻上,面前捧着本书,桌边还摆着盘莲子,不时伸出手来摸几个,嘴里嚼咯嘣作响。
李释进来苏岑尚未察觉,直到人来到桌边,也想伸手摸个莲子尝尝。
两只手交叠在起苏岑才从书上抬起头来,目光渐缓,对人轻轻笑:“你忙完?”
李释却没有就此松手,捏着那只腕子让人衔起颗莲子来,又引着那只手送到嘴边,舌头卷收到嘴里才松手,“看什,这入迷?”
苏岑心里疑惑更甚,他其实不通药理,真要闻也闻不出什来。结果这试却试出东西来,李释特地避着他,所以这药定不是什治风寒药。
可李释这副无所谓态度,显然是并不打算告诉他。
苏岑那股子别扭劲儿又上来,当晚在床上几次不配合,软硬都不吃,严防死守那点布料,就是不许李释动他。
最后用灼灼双眼睛盯着李释,字顿地问:“你到底怎?”
老狐狸微微眯眯眼,不答反问:“那你呢?又在捣鼓什案子。”
苏岑神态自若地把书收起来放在手边,“些陈年旧案子,翻出来看看。”
这话说真假掺半,陈年旧案子不假,却是刚刚才立案——这是田平之案子。
好在李释看上去并未上心,伸出只手把他拉起来,问:“吃饭吗?”
苏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空着肚子来,淋场雨,又吃满肚子生莲子,这会儿才觉出来胃里发寒,不是那舒服。
李释吩咐下人送膳过来,把人抱在腿上,挑精捡细口口给喂饱才把人放下来,自己草草吃几口便让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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