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释迎着日光站会儿,突然问:“子煦他们到哪儿?”
祁林回道:“两天前接到伶儿飞鸽传书,说是他们沿着受灾郡县往东去,如今算起来,应该就在川陵附近。”
李释又问:“距离徐州有多远?”
驿卒知道是问他,小心回道,大概百十里。
李释停步子,若有所思。祁林跟着不敢上前打扰,李释不知道想到什,脸色忽而阴沉,忽而又明丽,眼里像酝酿着场风,bao,蕴于动,极于静,就在祁林以为李释要有什动作时,最后却在瞬归于风轻云淡。
重,朕念之甚深。’”
李释轻轻笑:“就差把‘皇叔快回来,朕要急哭’写在纸上。”
又问:“最近朝中有人为难他?”
祁林回道:“以柳珵为首太后党净拿些陈芝麻烂谷子事出来让小天子裁决,估计是想逼着小天子重立辅政大臣。”
李释问:“温修呢?”
“走吧。”李释抬步上车。
祁林愣会儿才想起来要下令,挥挥手,车驾缓缓移动,慢慢驶出阳翟官驿。
祁林:“温大人什也没做,作壁上观。”
“他是自己也想分杯羹吧,”李释提提嘴角,“当不知道他那些小聪明,若是柳珵成功,这个辅政大臣必定有他个,要是不成功,他也两头不得罪,左右没什损失,何乐而不为?”
祁林俯身询问:“尽快回京吗?”
李释轻轻捻捻扳指,没给答复反而问道:“另个驿卒是去哪儿?”
祁林把人叫过来,番询问才知道,这是川陵县衙送往大理寺文书,说是洪水冲出几具尸体,当地官府找不到尸源,想让大理寺帮忙协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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