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着急让上山,可当时天色已经晚,有些犹豫,可那个人个劲儿催,说是去晚老虎就跑,才点着火把跟他往山上走。你说个浑身是血人还走那快,当时留个心眼,跟在他后头走,结果你猜怎着——”猎户拖长调子,“从他破烂衣裳里看见老虎毛!就是从他那些被老虎挠过伤口里,根根生出来!”
“那后来呢?你怎跑?”曲伶儿已经听上瘾,边躲在苏岑背后瑟瑟发抖,边探头出来听,“后来那个伥鬼怎样?”
“后来啊——”屠户喝口小酒,“后来说尿急,借着出恭功夫,就跑回来。”
“嗐!”大伙儿起白他。
“这次不够啊,难不成还要跟那伥鬼打架不成?”屠户忿忿不平,“这可不是故事,这是真事!万真跟他走,你们现在可就看不见!”
静下来,围桌而坐人们个个面面相觑,惶惑恐惧被烛火照,,bao露无遗。
“不是,”苏岑突然笑笑,“你们既然叫她声山神,她不泽被方山土也就算,怎还有吃人道理?”
“唉,你是外来,有所不知啊,”猎户长叹口气,“什山神娘娘啊,不过是个敬称,那个呐,就是头白虎精!”
曲伶儿:“白虎精?!”
众人片哗然,只苏岑没当回事儿,他从来都不信什鬼神之说,若是什解决不案子都归到鬼神之说上去,还要他们大理寺何用?
“也就是说你并没有看见什白虎精,也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伥鬼,”苏岑道,“切不过是你猜测,没有证据能佐证你话?”
“证据?什证据?”屠户蹙眉,明显不高兴,“又不是大老爷开堂审案,要什证据啊?”
苏岑意识到又是自己老毛病犯,自罚杯,赔笑道:“是失言,还望不要见怪。”
屠户大度地摆摆手,“是没看到最后,也不怪你们不信。那这件事暂且不说,那陆家庄,不是胡说吧,那地方确实邪乎。”
听说“陆家庄”,苏岑顿时来兴致,抬
猎户见没吓着苏岑,颇为受挫,继续不屈不挠地对着苏岑道:“你别不信,那伥鬼啊,见过!”
苏岑愣,总算提起兴趣,挑挑眉,“怎说?”
猎户眯眼遥想片刻,才娓娓道来:“那还是十几年前,那时候也还是个大小伙子,年轻气盛,不信那些歪理。有次上山打猎,碰见个身是血人,出血虽然多,但人还有口气,跟说山上有只老虎,他就是跟那老虎搏斗才伤成那样,还说让赶快去,那老虎也受重伤,现在上去肯定能捡张虎皮。”
猎户叹口气,“还好当时留个心眼,没着急去,现在想想,如果去,肯定就喂老虎,那个满身是血人呐,肯定就是被老虎咬死人变成伥鬼!”
“你怎知道那个人是伥鬼?”张家大嫂急忙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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