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大人兵败如山倒,心里软塌糊涂,蜻蜓点水似吻过去,燃尽两人最后点理智。
宁亲王目光陡然凶狠,撩袍泽,片刻不待。
房外山风呼啸,房内热汗淋漓,晕染颓艳腊梅,化作山形,化作雨势,最后皆随着凶悍震颤淋漓而下。
“不用怕,也不必怕,”苏岑只记得李释在他耳边轻声道,他抽搐着,颤抖着,粗重呼吸险些盖过那轻声音。李释在他耳垂上亲亲,不遗余力地给他最后击,几乎是伴着他变形叫喊起出声:“在,直都在。”
如那两朵腊梅般,芬芳吐蕊,颓靡地不敢直视。
笔锋转,逆锋起笔,欲下先上,欲左先右,坚硬狼毫锋势皆被展露,擦过细微处,有如针砭。
苏岑肩头微缩,微张口,自己都被吓跳。
这语气不像婉拒,倒像求欢。
“不画行不行?”衣襟大敞任人采撷样子苏岑觉得难堪,却又不好真跟李释对着干,谨小又慎微,可怜兮兮地像只求饶小狐狸。
“就好,”宁亲王不为所动,抬手蘸墨,运势洒下最后凌厉笔,从锁骨到胸前再到小腹,根老枝将之前切贯通起来,老气横秋,气呵成。
本以为是情|趣之作,却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。
苏岑甚至忘呼吸。
直到李释身上那股檀香味慢慢凑上来,将他吻醒,苏岑凝眉,不难看出心焦之态,“为什画在身上?万洗怎办?”
李释声音低沉,带着蛊惑意味:“你比画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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