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来及带出来,如今还泡在徐州城里。再问是否记得去年梁方拨放十万两库银事,银曹只道他是今年才赴任,之前银曹早就在去年年底告老还乡。
打发走梁方和曹二叔,梁方第三条罪状不用追究苏岑也明白,梁方以为曹村人拿钱不办事,所以对曹村人抱有敌意,不想让曹村人上山也在情理之中。
苏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,顺便理理思路,没想到看着简洁明案情竟然这曲折,案子至此又陷入僵局,黄庭说拨五十万两用于徐州修河款,梁方说没收到;梁方又说拨十万两用于南清河改道,曹村村民说没有收到。如果这些人说都是真,也就是说足有六十万两白银不翼而飞,正是这六十万两致使曹村决口,徐州城被淹,几十万人流离失所,简直令人不寒而栗。
李释送来杯茶,问:“有什想法?”
“没有其他证据情况下,梁方嫌疑最大。”苏岑睁眼道,“在这两桩案子里梁方都有牵涉。首先他身为徐州刺史,朝廷如果拨款他不可能不知道,还是觉得黄庭说谎可能小些,他是在你来徐州之后才说拨款之事,如果是他私吞那笔银子,他根本没必要那个时候自找麻烦,毕竟他不说,没人会知道朝廷曾经给徐州拨过款。而且涉及梁方说给曹村那十万两,人证物证都被销毁,要暗杀个知县,还要换掉管库银银曹,曹村不可能办到,梁方却轻而易举,只要所有知情人都没,他说什就是什。”
李释点点头,“这看来是他嫌疑最大,把人给你圈禁起来吗?”
苏岑摇摇头,“他要走早就走,派人看着反倒打草惊蛇,在黄庭过来之前没有明确证据指向他,所说切也不过是怀疑,还是等黄庭来再说吧。”
李释轻轻笑笑,如今这人越发成竹在胸分寸有据,虽然苏岑没说,李释却明白,这次过来,苏岑是查案,他是赈灾,各有己任,按查案说,梁方该圈禁,但从赈灾角度却又不能。梁方再怎都是徐州刺史,在徐州百姓心里威望颇高,他如果真没有真凭实据情况下就把人圈禁,只怕会引发民怨。苏岑这是为他考虑,他承他个人情。
“还有件事比较担心,”苏岑抬头看着李释,“黄婉儿被抓就是在黄庭下拨修河款期间,如果宋凡牵涉到这件事里,那就另当别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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