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苏岑沉思会儿,末笑:“那也不为难黄兄,等再过两天休沐时候黄兄给下道帖子,以友人身份先去府上看看。不过也说不好能不能看出什端倪,黄兄不要太抱期望。”
黄缅立即起身行礼:“多谢苏兄。”
送走黄缅苏岑回院子,春光尚好,云淡风轻,苏岑站在几棵刚鼓花苞海棠旁看看,只觉得几根横生枝杈生突兀,又
“你之前不能断定令妹是否有生命危险,所以并不着急,而你此番前来,与上次大相庭径,看出是着急,所以应该是又有什线索吧?”
黄缅认真听苏岑讲完,无奈笑,“上次让苏兄见笑。崇之说不假,苏兄确实有过人之才,所以请苏兄定要救救小妹!”
黄缅从袖中掏出对翠玉耳环来交到苏岑手上,“这对耳环是偶然从个妇人那里得来,这是婉儿东西,这是不是说明,婉儿,婉儿已经……”
苏岑接过那副耳环认真看看,成色上好油青翡翠,做个水滴形状,半镶在朵九瓣重莲里,做工奇巧,不像是凡家俗物。
苏岑问:“你确定这是令妹东西?”
来人是黄缅。
只不过这次是孤身人来,没带邹明敬,苏岑回来时,黄缅正站在苏宅门外踱步。
个多月没见,也不知脾气有没有好些。
苏岑上前,“黄兄怎不进去,站在门外做什?”
黄缅看见苏岑停下步子,客客气气地拱手:“当日多有冒犯,怕苏大人不欢迎进门。”
黄缅无比肯定:“这是家传下来,婉儿自小跟祖母亲近,这是祖母过世时亲手交给婉儿,婉儿无比珍贵,直带在身上。敢肯定,全京城只此副,不可能再有别人。”黄缅哆哆嗦嗦再问:“苏兄你说,婉儿是不是已经……遇害?”
苏岑把耳环送回黄缅手中,“黄兄先不要着急,也不见得就是遇害,或许只是出什意外不小心遗失。那个妇人是从哪儿得到这幅耳环?”
黄缅往椅背上靠,松口气,回道:“她说是从当铺买,那家当铺后来也去,但时间隔太久,当铺人都不记得。苏兄,现在该怎办?”
苏岑挑眉:“还是不报官?”
黄缅面露为难之色:“苏兄,实不相瞒,其实并不是不想报官,实在是家父不让。家父曾发话,谁敢报官,直接逐出家门,这才……”
“黄兄这是哪里话,”苏岑微微笑,引人进门,“黄兄请,有什进来再说。”
入厅堂落坐,黄缅才道明来意:“还是当日之事,劳烦苏兄帮查查。”说罢站起来冲苏岑认真行礼:“事关小妹身家性命,还望苏兄不计前嫌,不要推辞。”
苏岑急忙把人接着,这人个月之间态度转变如此之大,看来确实是无计可施。
苏岑扶着人坐下,问道:“是不是有什线索?”
黄缅眼前亮,猛地抬起头来:“你怎知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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