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不用上朝,宁亲王没有政务缠身,总算得功夫,头埋在苏岑身上。苏岑这才知道,先前那些不过是小打小闹罢。他日日过晨昏颠倒,每每鸡鸣破晓才能含着情|欲入睡,床上、榻上、地上,处处遍布暧昧痕迹,到后来看到李释那双深沉眸子双腿就开始打颤。
这人发起疯来就像头野兽,不分场合,不分时候,情至性上说来就来,不把人折腾掉半条命不会罢休。苏岑担心自己再不回来,就要被人吃干抹净吞下肚去。
他提出要走李释也没有多说什,只是那晚发狠地折腾他,第二天险些没走成。
阿福早已习惯苏岑时常不在家情况,家里打理井井有条,苏岑回来反倒觉得自己不过刚刚离开,只是在兴庆宫里做场荒诞不经大梦。
可不就是大梦场,在那里李释拿他当兴庆宫另个主人,算是应当初那场荒唐洞房花烛夜。但苏岑深知这些梦有毒,抽离不出来只会万劫不复,封鸣就是前车之鉴,所以他得在还清醒之际断臂保命。
走,苏岑才抬起头来,没等李释发话,急忙辩解:“人不是叫来,这些也不是折腾,没收礼,帖子也不是发,望王爷明察。”
李释轻勾唇角:“你身为家中主人,任由闲杂人等把家里搅乌烟瘴气,该当何罪?”
苏岑愣:“家中……主人?”
“那就罚你……”李释冲苏岑张开那只带着扳指手,“随侍左右,片刻不得离身。”
连三天,郑覃果然不曾露头,郑旸被困在兴庆宫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只能在每天操练完后跑到苏岑房里求帮着上药。满身青紫,引得苏岑房里每晚都是鬼哭狼嚎,苏岑心道好在李释没有儿子,要真有指不定得祸害成什样。
苏岑回回神,问及家中可有事情发生,阿福道前几日来两个人,看样子像是富贵人家公子哥。
“说少爷你回乡探亲,问他们有什事,等少爷回来代为转达,但他们什都不肯说,事后也没留下姓名,什都没说就那走。”
苏岑点点头,
直到第四天,没等来郑覃,倒是等来封鸣。
英国公郑覃表示家门不幸,这儿子不要也罢,但太宁大长公主觉得儿子还是可以再抢救下。自己不敢过来,遂派封鸣携重礼上门,望李释念在他俩从小起光屁股长大姐弟情谊上,对这大外甥能网开面。
李释也不是真想把郑旸练成什武林高手,这几天气消,正烦这小兔崽子每天夜里鬼哭狼嚎,如今正好做个顺水人情,便让封鸣把人提走。
郑旸眼含热泪跟着封鸣离开,表示自己以后定当洗心革面,勤政务本,再不整这些幺蛾子,结果刚出兴庆宫大门就呼朋唤友头扎进红绡坊里。
直到正月过半苏岑才回到自己家中,是因为即将开印复朝,他不好日日从兴庆宫进出,让别人留下话柄,二则是他实在受不李释那可怕体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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