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三通尴尬地笑笑,“苏大人不知道,人死后肌肉会收缩、僵直,关节闭合,造成口不能开,颈不能弯,四肢无法伸曲等情况,称之为尸僵。而且这人是烧死,尸体本来就是蜷缩之态,再加上热加速尸僵形成,大人结果要急,靠人之力没办法解开这些尸
这觉睡得安稳踏实,大早苏岑神清气爽地出兴庆宫,直接赶赴大理寺衙门。
宁三通说今日早晨给他结果,苏岑到大理寺直奔殓房,正遇见宁三通从里面出来,眼下有两块明显乌青,看样子是熬宿。
苏岑对这人印象稍有改观,紧接着只见殓房里又出来几个人,有些个苏岑认识,衙役、狱卒、文书还有前衙端茶送水小孙,还有几个叫不上名来,但都是大理寺人。宁三通有说有笑地把人送出门外,笑着道:“会儿咱们那位状元郎苏大人还得来找,咱们改日再战啊。”
有人拽拽宁三通袖子,宁三通皱眉道:“都说改日再战,输又不是不认账,”抬头,正对上状元郎冰山般张脸,青天白日打个寒颤,当即噤声。
其他人顶着压力灰溜溜地走,留下宁三通对着苏岑面面相觑,苏岑收目光,径自往殓房里去,宁三通拦把没拦住,只能由着苏岑进到里间。
狠,苏大人副婉转嗓子低吟浅唱半夜,这会儿还没恢复过来。
李释想必也觉得这沙哑声音别有番韵味,大半夜被吵醒脾气好大半,柔声道:“濯儿做噩梦,睡醒哭着要见,入宫趟。”
苏岑皱着眉头反应半天才想明白李释口中“濯儿”就是小天子李濯,眉心展,心道这叔侄关系也没传闻中那紧张──小天子对这位皇叔多有依赖,做噩梦第时间想着让皇叔安抚,李释对这个侄子也很是放纵,不然也不会这个时辰还往宫里去。
只听李释接着道:“挨顿骂就能睡着怎着?还是想以毒攻毒,看看和梦里人谁更可怕?”
苏岑:“……”什叔慈侄孝,是他想多。
只见原本该在殓床上尸体被搬到地上,而殓床上骰子、骰盅、骨牌应有尽有,地面上甚至还遗漏几枚铜板。
这群人就这当着尸体面,吆五喝六地玩晚上。
“苏大人你别误会,”宁三通急忙拿块破布把桌上应物件收起来,“他们都是叫来帮忙尸检。”
“尸检?”苏岑瞥眼角落里被冷落尸体,“尸体多无辜。”
“……”
苏岑抬起眼皮看看天色,问道:“什是时辰?”
“丑时,”李释道,“你接着睡吧。”
苏岑闭着眼睛点点头,他刚睡下没几个时辰,全身都跟散架似,这会儿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。
裹裹被子,苏岑瓮声瓮气道:“恭送王爷。”接着回梦里会周公去。
李释让下人点上安神香,又吩咐到时辰把人叫起来,免得苏大人觉睡到日上三竿,三天时间平白睡过去半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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