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兀赤哈将备好大氅给人披上,凑上前问:“爷,解决?”
李释点点头。
朝堂上柳珵那帮人他从来不放在眼里,反正无论他做什这帮人总免不出来蹦跶几下,他真正上心,是他这边人。
当初与温家联姻,不得不说,他确实是别有用心。当时父皇尚且在世,他跟李巽斗死去活来,李巽娶开国郡公萧永谦外甥女,也就是如今楚太后,他便姻合左相温廷言女儿温舒。但他当时门心思扑在疆场上,家没回过几次,人也没见上几面,就不明不白没。
温舒死后他身边虽然风言风语没断过,但终究没有坐实,温廷言这才念及他们之间这点翁婿关系,对他几经关照。当初他入摄朝政,便是温廷言帮他站稳脚跟,后来温廷言隐退,还把自己这边势力尽数交给他,虽说如今他早已把这些人收为己用,但也不好就这样跟温廷言撕破脸,让这些人寒心。
好在这次苏岑在临走前跟宁弈打过招呼,千年王八万年鳖,老家伙还得靠更老才能镇得住。
兀赤哈从身后递上张字条,“爷,信,扬州。”
李释接过来看眼,又随手递回去,问道:“什时候送到。”
兀赤哈掏出火折子把字条就地点,回道:“傍晚。”
李释停步子回头看眼大门方向,不几时拢拢大氅,吩咐道:“对外就说病,闭门谢客几日,备马,咱们去趟扬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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