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鸣挑眉看着苏岑:“若是官府呢?你想怎办?”
苏岑微微皱眉,不自觉地抿起唇。若真是官府干,他还真不能拿那些人怎样。贩卖私盐是犯法,虽然官府没走正当审理渠道,但坐实顶多也就是罚几个月俸禄,对他们而言根本无足轻重。
封鸣轻轻笑,道:“不是官府,但也不是盐商,杀他们应该是帮训练有素刺客,手法干练,刀毙命。而且死那些不是下面小喽喽,而是些走私私盐大贩子,每个人手上都有无数条暗线,他们死底下人拿不到盐自然就散。那些刺客认人很准,应该有人专门给他们提供情报。”
苏岑凝眉想:“暗门?”
当初接触这个案子他就隐约感觉到这件事情没有这简单,总觉得有股势力在背后推波助澜,而且不只在扬州,甚至触及京城。
,这有个封鸣,指不定什地方就还有个王鸣李鸣,真是曾几春风过,遍地野花生。
番交锋,双方都伤痕累累。
但显然两人都是绝世高手,喜怒不形于色,边心里把李释骂上千遍万遍,面上依然能谈笑风生。
苏岑给人松绑,边满意地看着人腕上几道勒紫青血印子边道:“多有怠慢还望封大人见谅,事出有因,封大人身边如今都是眼线,这才出此下策,也是为封大人回去好交待。”
封鸣不轻不重地吭声,“倒是劳烦大人想周到。”
封鸣笑笑,说不出是自嘲还是失落,“他连暗门都告诉你。”
苏岑没理会话里几重意思,接着道:“生门求财,杜门为官,惊门负责暗杀,所以暗门果然在官盐私盐之争里插脚,扬州城水果然不浅。”
封鸣道:“薛直那帮人不过就是群闻着铜臭而动苍蝇,暗门还看不上他们。他们原本就是拿盐商钱帮着打击下私盐贩子,后来看着事情闹
“不敢当,”苏岑笑道:“在下苏岑,时任大理寺正兼司经局洗马,受王爷之命前来调查扬州驿道凶案,还望封大人多多关照。”
“苏大人言重,关照之词实不敢当。”封鸣话里客气,面上却全无谦卑之意。虽说他与苏岑同为从五品,但京官和地方官还是有定差距,更何况苏岑还是李释指派下来查案,理应高封鸣级,封鸣见苏岑应该见礼。但封鸣权当不知道这回事,自顾自落座下来,继续道:“但处境想必苏大人也清楚,如今被薛直他们严密监视,举动他们都如指掌,只怕也不能帮上苏大人什忙。”
苏岑心道你不给添乱就谢天谢地,给人斟杯茶递过去,也不再假客套,直言道:“那就说说案子吧。”
封鸣皱着眉活动几下手腕,不耐烦道:“折子里不是都说吗?”
苏岑心里翻个白眼,你说那跟打哑迷似,谁能看得懂?耐着性子道:“驿道死那些都是私盐贩子吧?所以是谁要杀他们?盐商还是……官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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