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看门。”曲伶儿自然乐意,等人都走就没人管他,到时候把他祁哥哥三天两头叫来喝个小酒岂不快活。
“扬州?”阿福倒是来兴致,“扬州离苏州那近,们是不是能回去看看老爷夫人,就算回不去,大少爷如今也在扬州呢,能见到大少爷也是好。需要给大少爷带什东西呢?下午就去置办,咱们什时候走?”
“去扬州是有公差,不是回家省亲,带上官服官印,再带些寻常衣物换洗就行,”转头又对曲伶儿吩咐,“你且记好,不在日子里门前庭院都得日日清扫,不能与往常有异。还有出门事得严防死守,隔壁张大人宋大人也不能说,你敢再给像昨夜那样喝个烂醉,被人登堂入室吃干抹净都不知道,回来第件事就把你卖到城南小倌馆里。”
曲伶儿虽然心不在焉,还是听出点端倪,“不能让人知道?苏哥哥你要去干什,有危险吗?”
“你都有祁哥哥,还会在意你苏哥哥会不会有危险?”
对不会再跟这种酒品差喝酒。
收思绪,祁林看着曲伶儿点点头:“是,们做。”
“那,那那……”曲伶儿张脸红过当日树上红果,羞怯怯地问:“那还行吗?”
“太紧(张),”祁林本正经道:“下次放松些。”
“哦。”曲伶儿脸殷切地点点头,毫不犹豫地把苏岑好不容易给他争取来“说算”机会付之炬。
苏岑表面开玩笑,实则也是事实。这次下扬州前途未卜,扬州官场若真像封鸣说那样,他以朝廷命官身份过去只会羊入虎口,平白落入他们监视之中,凡事掣肘反倒束手束脚,所以与其明察,还不如暗访来省心。
但要暗访也不是那容易,扬州势力触及长安,当日朝会上他便已经见识过,吏部尚书侍郎皆站在扬州刺史薛直那边,所以朝中有什异动扬州肯定会收到消息。
好在他只是个从五品小官,不用参加每日朝会,消失个十天半个月也没人在意,再加上之前交代过张君不要声张,张大人虽然脸不耐烦,但毕竟是官场老油子,想必也知道其中奥义。所以知道他要去扬州就这寥寥几个人,只要京城这边不出岔子,他便能悄无声息地在扬州排查。
这件事说
祁林走后,曲伶儿上午都神思恍惚,具体表现为边揉着屁股边呵呵傻笑,苏岑看直摇头,典型被灌迷魂汤无可救药型。
等到晌午吃饭时曲伶儿还是端着碗米饭傻乐,苏岑懒得搭理,对阿福吩咐给他收拾行囊,他得出个远门。
按理说主子下人不同桌,但如今苏宅就他们三个人,苏岑不讲究这些虚礼,直接让阿福和曲伶儿也跟着起吃,图个热闹。
阿福停下筷子问:“二少爷要去哪儿啊?去多久?需要带人吗?也好置办。”
苏岑看曲伶儿眼,对阿福笑道:“就你跟,去扬州,伶儿留下来看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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