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岑脸上笑得跟花儿样,整治不你主子还不能拿你撒撒气?
“苏哥哥,苏哥哥不用……”曲伶儿红着脸又看眼祁林,小声道:“不用交待……”
苏岑狠狠剜曲伶儿眼,就这点出息,难怪被人上还帮人提裤子。
祁林冷冰冰板着张脸,“苏大人要什交待?”
苏岑回头坐好,对着祁林正色道:“俗话说长兄如父,伶
祁林拖张凳子就地而坐,曲伶儿盯着那张硬圆凳却犯难,磨磨蹭蹭半天才道:“苏哥哥,屁股疼……就不坐。”
“屁股怎?”
“摔,摔……”曲伶儿犹犹豫豫,“昨天喝多,摔跤。”
这借口委实不新鲜,苏岑深有体会地点点头,对曲伶儿挑挑唇角,道:“后院还有晒干川穹,会儿给你敷上。”
“不用,不用苏哥哥,”曲伶儿急急摆手,偷摸看祁林眼,皱眉道:“可能是内伤,休养两天就好。”
软不服输,封鸣能做到他也能做到,封鸣做不到,他更得做到!
苏岑怒气冲冲回苏宅,早已日上三竿,宅子里却难得静悄悄,不见阿福打扫,也不见曲伶儿上窜下跳。
途径曲伶儿住西厢,苏岑忍不住上前敲敲门,敲到第三声才听见里头窸窸窣窣有动静,刚待推门而入,门却从里头应声而开。
苏岑对着开门人愣愣,半晌才道:“祁林……你怎在这?”
祁林没回答,偏头看看房里,曲伶儿这才探个头出来,“苏苏苏哥哥……你怎这个时辰回来?你怎没去上衙啊?昨天喝多,祁,祁哥哥也喝多……就在这里借宿宿……”
昨夜他们把苏岑两坛桂花酿喝个干净尚不尽兴,把阿福灌醉后又从苏岑小私库里搬两坛花雕出来,喝到最后他就真不知道东南西北。只是醒来之后自己身赤|裸,双臂紧紧环抱在祁林身上,稍稍动就腰疼屁股疼。
他实在记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什,这才频频给祁林使眼色,怎奈祁林完全无视他,端庄周正跟昨夜判若两人。
昨夜他虽然醉,但迷迷糊糊间明明听见这人在他耳边叫他伶儿,而且他明明记得……记得有个吻……
结果这人酒醒就翻脸不认人,自己这腰疼屁股疼都没说什,他怎还好像受委屈似。
“内伤啊,”苏岑意味深长点点头,转头看着祁林,“不过夜没回来人就在祁侍卫手上受内伤,只怕祁侍卫得给个交待吧?”
苏岑这才想起来,昨天两坛桂花酿,他没喝成,便宜别人。
“借宿宿?”苏岑把两个人看个遍,祁林只剩身深衣,曲伶儿更甚,只穿着身亵衣亵裤──很明显还是刚刚才穿上。
他养半年人估计也便宜别人。
“叨扰。”祁林面不改色地道。
“叨扰不敢当,”苏岑自顾自进门对桌坐下,危险地眯眯双冷峻眸子,对两人示意:“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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