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。”
“哼,”柳珵皮笑肉不笑,“你这招偷梁换柱用倒好!”
不说田老伯如何杀害仕子,只言那书生如何死冤枉,反正仕子案早已结案,不妨让小天子为他做主再拿下十几年前那桩案子,连柳珵也不得不佩服苏岑这招用巧妙。
“柳相过誉,”苏岑全然不在意柳珵话里带刺,接着道:“只是柳相不觉得这案子熟悉吗?说来凑巧,当年死那个叫田平之,与柳相刚好是同期举人。”
柳珵拂袖子,“每届科考那多人,怎会都记得?”
“是,田平之这样小人物柳相不记得也正常,”苏岑冲人笑,“那柳相还记得当年科考策论题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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