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不认识,现在留意才惊觉,这陈辛杨年级第二大概率是抄来。元潇不清楚别人是否也看到
找爸爸?
没等想出个所以然,余光就瞥见脑补对象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。考场座位号是按成绩排,虞白是1号,座位就在门边。
也许是出于愧疚,也许是因为刚在张床上“亲密”接触晚——
想到早上情况,元潇莫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羞耻感。总之,他现在把虞白看顺眼。尤其在2号考生陈辛杨对比下,虞白简直眉清目秀美若天仙。
不过这位天仙状态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脸皮子,害丢人!
他气得不行,添油加醋列举出袁铭无数罪状,结果他妈幽幽来句——-
铃铃女士:你是八点考试吧?这都七点四十,怎还在看手机?
“……”
元潇二话不说把手机静音、关机、扔回书包气呵成。静坐片刻,又拿起手边不常用那部手机翻起微信小号。
从进门后就直趴在桌子上,脑袋埋手臂里,动也不动,像具尸体。最后还是被监考老师叫醒。所幸他看起来除脸色难看些,似乎没别毛病。
本着关爱同学原则,元潇头次在考试过程中开起小差。每答完题,就下意识往门边某个位置看眼,尽管从他角度只能看到个溜圆后脑勺和裹在校服下修长肩颈线。
下午考数学时候,由于题目过分刁钻,他着实废些力,以至于偷瞟频率大大减少,直到解完最后道大题,他才松口气,看时间还剩个七八分钟,他单手转着笔,视线又开始飘忽。
几秒后,他视线不经意地顿在某处,大概十秒过后,那处陈辛杨才故作自然地抬起头,先是四处张望片刻,然后把刚息屏手机轻轻送回桌肚,手上奋笔疾书。
元潇冷眼旁观全程,自始至终没有吭声,但到底留心,接下来几场考试,再见陈辛杨小动作不断,他已经见怪不怪。
小号还停留在虞白朋友圈,他手指顿在那张背景图上,忽然想起小时候。
袁铃是个精明强干女性,大约在他五六岁,勉强能跑能跳那两年,他爸妈比现在还忙,成天在天上飞,有时候甚至夸张到早晚各在个国家。那会儿袁铭刚上初中,又是寄宿制学校,没办法,只能把他交给家里保姆带。
结果那保姆是个心大,觉着男孩儿好养活,于是就不太管他。后果就是某天带人去公园玩时候,元潇被条发情期德牧给咬。咬得很深,狗牙齿现在都还在他屁股上留着印。
时间久远,元潇现在能记起细节不多,但唯有点记忆犹新,就是被狗咬之后,他硬是咬着牙没哭,只喊着要妈妈,后来他妈赶回来他才真委屈哭,抱着他妈撒三天三夜欢,再后来他就归他妈自己带。
受委屈找妈妈,这大概是小孩子共性。但同样事情,若是换做虞白,个刚出生就没妈妈人,会做出什反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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