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宝宝见状也不敢触他逆鳞,抖着手飞速把奶茶移到他面前,然后飞速收手。
元潇盯着他那只鸡爪手无言片刻,心说这人就是基因突变没跑。
正
这个有人是谁,丁以然没找到机会问。他俩进包间,就被里面笑声给刺得耳朵疼。
他们订是仙客来最大包间,次能容纳三十多个人。元潇粗略数数,算上他和丁以然,大概有二十来个人。大家看样子已经来有段时间,围坐在餐桌前玩起扑克牌。
最先发现他俩是虞白,他从牌桌上起来,和丁以然简单打个招呼,然后看元潇眼。
元潇满心以为这家伙会和自己打招呼,心想都同住两周,再怎也是互相叫得出名字关系,打个招呼而已,他也不是不乐意,结果嘴巴都张开半,这家伙居然点表示都没有。
他脸皮顿时就有些烧,并且直烧耳尖,眼看有燎原之势,他僵硬地摸摸耳朵,气哼哼地从正说话两人之间穿插而过,顺便把虞白原本坐位置给占。
午两点过分,太阳依然毒辣。两人并排往地铁站走,到仙客来时才刚两点半。
他们班订是包厢,包厢号虞白已经发在班级群里。
元潇瞅着屏幕上那个包厢号,再瞅瞅数字顶上班长-虞白几个字,眼珠微微转,去前台。
仙客来火锅烧烤都是按人头算钱,元潇上回买这里会员券,卡里还有两千块钱。他先去前台扫会员码,然后手指点,另点箱冰啤酒。
为此,他还特意加前台服务员微信,说,“酒先别上,看消息。”
虞白:“……”
丁以然作为蹭吃蹭喝外班人,笑眯眯同包厢里人打圈招呼。这个年纪热情大多都很真诚,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,丁以然进来脸上就带着笑,即使他是外班人,大家也并不介意。
同他相比,起进来元潇就显得冷淡得多,就算有人想和他打招呼,也被他那张冷脸给吓回去。
除等他坐定后,特意和别人换位置坐过来薛宝宝。这人估计是对他心怀愧疚,过来时手里还捧着杯奶茶。
不过元潇完全热情不起来,对他也露不出个笑脸。
前台服务员头次被人要微信,对方还是个身高腿长俊俏帅哥,激动得不行,忙不迭点头。
丁以然却傻,“潇哥,你确定要喝酒?”
元潇是个典型杯倒,酒量差到令人发指。他俩初中毕业那年,进酒吧猎奇喝过回。进去之前俩人嘴巴比谁都会说,例如不喝个百八十瓶不回家之类,侃下无数海口。结果他潇哥喝半杯鸡尾酒就醉。光醉也就算,偏偏这人酒品也不怎样,醉就像疯样——热衷洗澡。
平时元潇不见有洁癖,结果那晚丁以然目睹他潇哥冲N次热水澡,洗完把自己裹成球才出来,第二天醒来还嫌自己脏。
元潇自己想起也是脸不堪回首,他抖掉身鸡皮,边往二楼包间走边说,“放心吧,有人会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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